船长忽然醒过神，他才发现自己手里
牌不知什
时候已经出完
。
走廊里灯光再度熄灭，外面恢复仿佛夜晚
……
可即使是这样严谨可靠人，也已经很久都没来工作。
船长替格斯隐瞒下失职行为，没有在航海日志上记录，他不想因为这个让格斯退休计划受阻。
船长找到合适理由来说服自己。
潜艇已经在天堂岛靠岸，既然靠岸，当然就用不上望手工作，格斯不来船长室也是正常。
谁都觉得他是个怪人。
因为对空潜望镜在船长室，格斯必须经常来这里工作，于是船长室也难逃劫，每天都被他收拾得整整齐齐，无论船长想找什都找不到。
没有工作时候，格斯就会待在船长室里，偶尔给他磨咖啡，更多时候则是埋头读船长带那几本书。
格斯还自己用木头做机关，用面镜子挡住望口，坚持说这样更像是在陆地上家里。
可他其实很少有机会踏上陆地，更没有在陆地上家——有关“陆地”和“家”概念，他大多都是从书上看到。
抓牌。
看到手中牌面，船长终于长舒口气，得意道：“格斯，格斯，这次你可输定。”
“既然是五局三胜，输两局也没什大不吧？”
庄迭原本就是要放水，只是他必须要撑足时间，所以也不能让船长赢得太快：“如果
口气赢三局，你就点机会也没有。”
船长瞪圆眼睛，他似乎刚意识到这个问题，神色忽然凝重下来。
说不定格斯已经在天堂岛哪个角落建座木屋，开始种他计划好花园。
船长又出张牌。
他每次出牌都变得越来越谨慎，反而错过许多合适机会，眼睁睁看着格斯手中牌又出不少。
只不过，叫他有些奇怪是，格斯虽然直在出牌，手里牌量却完全没有变化……
“你赢。”庄迭忽然说道。
格斯是个生在潜艇上孩子，从小跟着潜艇长大，父母过世后就直在潜艇上讨生活。只有在为数不多潜艇停靠在港口时候，才匆匆在那片陌生地方停留过几次。
船长直觉得很奇怪，他还曾经拿格斯这个习惯打趣，说等他们都从海里退休，格斯定是永远宅在家里看书不肯出门那个。
那次格斯难得打开话匣子，放下书多聊几句，提起自己计划。
他在潜艇上工作只是为攒钱。他其实更喜欢陆地，只有感觉到双脚真实地踩在土地上，他才能够安心地闭上眼睛。
等到攒够可以退休钱，他就打算离开潜艇，找个“被阳光洒满乡下农场”，在木屋前面种满花。
庄迭先出张黑桃三，放在两人中间。
船长原本已经觉得十拿九稳，准备口气赢下这局。被庄迭提醒后，反而免不谨慎许多，对着手中牌冥思苦想起来。
……如果输掉这局，格斯就又会走。
从有这艘潜艇开始，格斯就直在上面工作。他是最棒望手，永远都能第个发现危险，也总能眼就找到他们目标。
格斯是个严谨到完全无趣人。他工作认真，从不会开玩笑，永远不说谎，不抽烟，不和船员们凑在起打牌聊天，自己住舱位永远都保持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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