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巡皱皱眉,他从刚才就觉得对方有些眼熟,搜索遍记忆,却对不上任何个圈内数得上名字同行。
凌溯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人视线,回头和庄迭确认遍:“杜鸣泽教授吗?”
“对。”光头咨询师点点头,“你也认识他?”
“算不上。”凌溯说道,“们跟他们机构有合作,不过不是负责对接……如果是这位杜教授,他现在应该在外面。”
光头咨询师愕然道:“你怎知道?!”
于是,杜教授决定再次入梦,回到旅店里来探个究竟。
考虑到旅店内可能还有未知风险,杜教授这次没有带上任何学生,只是独自进行登记,并回到这片梦域之中。
……就是在这步,事情开始与吴理记忆出现偏差。
“然后呢?”光头咨询师皱紧眉,“老杜去什地方?”
不论是吴理记忆,还是他们看到记录,至少可以确认杜教授是曾经尝试过再次入梦,想要回到这家旅店里来。
些,虽然能出得去,但身体要像是褪层颜色、要直接就像是拼图被拆碎部分,都无法保持完整。
严巡看起来倒是能顺利出得去,但他很快就自行从门外折返,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似乎是被剥离某些几人看不到东西。
“先不说这些。”光头咨询师指指吴理,“这位小兄弟是老杜学生,们还是先看看他情况。”
严巡点点头:“根据目前所知信息,基本已经可以得出初步结论。”
“每个从旅店离开并回到现实人,生活中都出现某种变化。”
“家队员刚才说。”
凌溯胡噜下身后小卷毛,从庄迭手里接过笔记本:“们比你们来得晚,入梦之前,还在外面看会儿新闻。”
当时他们才从上场梦中退出,回到小队会议室,起看那场梦后续处理。
那些暂时无法回归社会受害者,都被带去相关机构做心理辅导,屏幕上出现那些专业人士每个都标注名字,其中就有杜鸣泽教授。
“你们说内容,都是三天前发生事吧?”凌溯看看笔记上日期,“时间也能对上
可他们这些人也在旅店里探索好几天,却没有个人发现过杜教授踪迹。
众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
“打扰下。”凌溯忽然出声,“你们说杜教授是哪位?”
他之前直和庄迭待在角落里,几人差不多忽略他存在,被吓跳,齐齐抬头看过去。
“这种变化起初是正向、积极,似乎完全符合当事人自身愿望,但通常会在周后出现异常。”
“异常程度并不完全相同,有个体已经波及正常生活,但也有——比如杜教授,还有当事人,主观上似乎没有受到太明显困扰。”
他环视圈,见没有人提出异议,又继续道:“杜教授当事人,是目前所知受到影响最严重,甚至已经出现精神分裂症前驱期症状……”
那之后情况,即使没有明确信息,其他几人基本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虽然自身情况似乎问题不大,但当事人在两周后反馈极端异常表现,还是让杜教授立刻意识到,那个旅店很可能没有看上去那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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