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什
样
测量，测题都跑不掉提供性和选择性两种……群体数量越大，为
保证导出分数参考意义，选择性问题就会越多，甚至可能是全部。”
凌溯快速分析道：“既然是选择性问题，就会有选项。”
庄迭已经把前提定位成“污染失控模型”，凌溯也就不再客气，照着第
反应说下去：“不论合格还是不合格，
不会把真实结果给它，不会让它
凌溯收回手，忽然本正经地张牙舞爪吓唬他道：“特别吓人。”
庄迭有点困难地抉择整整半秒钟：“没关系。”
“但是有点儿怕鬼，尤其个人时候。”
庄迭很快想出折中办法：“讲鬼故事话，要先等找到你，才能开始讲。”
这次凌溯连眼底也满是笑意，他像是忽然彻底松口气，毫不犹豫点头：“当然。”
他已经忍半天，把庄迭脑袋柔软自来卷揉得乱糟糟，又点点仔细理顺。
穿梭在发间手指力道格外温柔，不小心就拂净原本塞满脑海全部念头。
庄迭停下来想几秒钟，才又开口问：“队长，你会怎对付个被意识碎片污染得失控模型？”
凌溯微怔下，轻轻扬扬眉。
他手还停在庄迭发间，轻轻拨弄着，沉吟道：“想想……”
白，目光却并不闪躲：“如果也愿意留在梦里，是不是就可以融合掉它？”
严巡咬下牙关：“这样话——”
“很悲壮，但不可行。”庄迭摇头，“和管理员相比，你自身逻辑、主动性和行动能力都还要更强。”
庄迭推演出结论：“你认可它代价，就是你会成为新梦主，带着百二十五个房间到处去抓人进来住，要求每个房客熟读并背诵十页住户需知。”
严巡：“……”
“你找时候，定也在找你。”
凌溯没有再毫无诚意地吓唬人。他看着庄迭，脸上是只有完全认真郑重时才会有神色，眼底却又格外柔和：“不让想之前事……是问第反应吗？”
他毫无预兆地将话题拐回来，庄迭也在下秒跟上，点点头：“最直接那个想法。”
凌溯稍沉吟：“弄出点什来捉弄它。”
他按照庄迭说，不再试图回忆当初事，只是重新代入进情境中再次思考，手指在小臂上无意识地来来回回敲击着。
“不要想。”庄迭抬起双手，罩住他耳朵，“队长，你是个深夜电台鬼故事主播。”
凌溯认得出口型，他看着脸严肃庄迭，隔半晌，忽然压不住地轻笑出来：“没关系吗？”
庄迭抬起有点疑惑视线。
他头顶小卷毛也因为这个动作跟着动动，在凌溯掌心软乎乎蹭下。
“做电台主播，就只会讲鬼故事。”
庄迭等几秒，确定严巡思维终于被干扰得彻底混乱成团，就适时停下话头。
要绕晕像严巡这种绝对理性主义、智商和逻辑又都足够强人，确需要花费更多精力。
严巡脑子越乱，这场梦力量就越薄弱，让他保持这种状态是最稳妥。
庄迭不打算再强化严巡任何想法，把他留在墙角，回到凌溯身边：“队长。”
凌溯笑笑，伸出手轻轻揉搓小卷毛：“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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