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松开碎布片，恢复“茧”
后台翻译功能，庄迭已经把号外递给
“他不是。”凌溯及时把险些割伤小卷毛刀刃捏在指间，当着Z1面交头接耳，“他认知调整就刚及格。”
Z1：“……”
“放松，
们不是考核官，不会因为这个扣你分。”
凌溯收起手术刀，笑
笑道：“责任不在你。这
点确是‘茧’探测结果有误，你们被送去方式应该是另种。”
他边解释，边弯腰从桶里挑出两个25分硬币，交给身旁小卷毛。
Z1还记得当时感觉，他甚至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还觉得“茧”运行速度仿佛隐隐约约变快那
点：“正常情况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走错吧？”
凌溯教会庄迭玩最基本刀花，抬起视线，轻轻摊下手。
Z1停住话头。
……他现在理解这件事为什会被封锁，也理解凌溯说那句话。
任务者大部分时间都身处梦境之中，原本就需要随时辨别梦与现实。
地坐几秒，才低低吐口气：“所以……在那种梦里，体感会变得非常真实。”
因为那是无数意识共同组成梦，那个世界甚至会比他们所在这个只有“现在”世界更加完整。
它拥有现实有和没有切——无法彼此交换视角，无法互相理解立场，所有早已失落过往，再也回溯不着往事，再也不可能见到人……
“以前有人尝试过在梦里睡着过？”Z1问道。
想也知道，如果知道有那种地方存在，定会有人忍不住试图找办法进去。
庄迭用这两枚硬币拦住窗外报童，从对方手中换来份紧急号外。
这份简陋到极点号外甚至不是印制出来，而是潦草凌乱手写字体。
那上面是种非常接近英文、却又几乎无法用英语顺利翻译和理解语言，大部分词汇都像是将字母打乱后随机组合。
很显然，事情发展到这步，已经超出“茧”探测范围，所以才会出现未经处理原版文字。
Z1后台还在屏蔽状态，看看上面像是乱码样东倒西歪字母：“这不是英语？”
比起随时怀疑自己所处是哪个世界、怀疑自己是否不小心在梦中再次睡着不安，或许无知确是最好种选择。
“……最后个问题。”
Z1深吸口气，缓缓呼出来：“们是怎到那儿？可以保证，们定没在船上睡觉，是不是程序传送机制出问题……”
庄迭抬起头，忍不住好奇：“你是那种所有考核都必须拿A尖子生吗？”
Z1愣下：“啊？”
或许未必是为探究竟，或许只是释怀某个打不开死结，或许为去找回某样东西、某段记忆或是某个人。
或许明知道不可能找得回来，只是因为知道在那里，所以忍不住不去做这件事。
“很多。”凌溯说道，“但那片世界实在太大，没人能在里面真正找到自己想要，即使找到也不会记得。”
Z1已经理解他意思，点点头：“同时……因为那场梦有和现实完全致部分，所以们也是真在梦里做任务，补充装备。”
“和现实这像，如果没有提醒，要怎从那场梦里醒过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