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1愣
愣，没有立刻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跟着
起蹲下来。
“现在这样就挺好，
猜他们两个也是这
想
。”
催眠师笑道：“干嘛非得把什都追问清楚，改变这种明明就很不错现状呢？”
Z1沉默片刻，才又问道：“你是说，只要弄清楚些事，就定会改变另些事？”
这次催眠师没再回答，只是笑着摊开手，轻轻耸下肩。
Z1尽量隐蔽地转身，扯着催眠师快步走到边。
趁着那两个人不注意，Z1压低声音，同催眠师打探：“柳先生，你知不知道，凌队和他队员在成为任务者之前是做什……”
“基本没有头绪。”催眠师摇摇头，“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庄先生，至于凌队长……你要是有什问题，还是去问他自己比较好。”
有关凌溯通不过代人格测量模型那件事，直到现在还有许多疑点，即使是心理协会内部也对此有着诸多争论。
今晚来排漂流梦域前，催眠师倒是听说些小道消息……大概是心理协会想要重新邀请凌溯回去进行测试之类。
想要找出场梦中藏着秘密，最重要第步，就是对现场进行细致全面、不受干扰搜查。
为此，凌队长和他队员找到酒馆老板，通过些方式，同对方进行亲切和善交流。
……
三分钟后，酒馆老板带着手下海盗，将所有客人和自己起强行轰出去。
凌溯晃着手术刀，站在门口，真诚地感谢老板慷慨和热情好客。
Z1抬头看向凌溯，对方正和庄迭合作搜查着柜台内物品。那两人这会儿都在埋头翻找，没什多余交流，却默契得好像不知道合作多少次。
凭借级任务者观察加成，Z1其实已经注意到，当自己抬头看过去时候，凌溯瞬间提起戒备。
那种戒备并不来源于明确提防或是警惕，更像是在经历无数危机后，对任何投过来视线做出本能反应。
凌溯只是半跪在庄迭身旁，和他
有说法是因为这批负责人惜才，到底还是不甘心就这永久放逐个前途无量年轻后辈。但也有不少人觉得，是协会想借助凌溯和“茧”这边拉近关系。
只不过……不论哪种才是真相，凌溯都已经和庄迭起出现在这里。
没有意外话，只怕协会那边打主意注定是要落空。
催眠师不打算多谈论这些，只是撸起袖子，找张东西不少桌子翻找起来：“是觉得，他们两个从来也没做过什伤害别人事吧？”
他半蹲在地上想想，又补充道：“倒是听们同行说，他们连续解决好几个高风险梦域，从里面救出不少受害者……还有几个孩子，要不是他们及时插手，差点就毁，现在官方还在干预。”
庄迭关掉嗡嗡作响电锯，走回Z1和催眠师面前：“可以开始。”
送走那群海盗后，凌溯在窗外挂上“暂停营业”告示，又将酒馆门挂上锁。
原本乱哄哄酒馆瞬间空无人，只剩下有些凌乱桌椅和翻到酒杯，几张带着鞋印手写号外散落在地上。
“……”Z1攥着碎布条，打个激灵，忽然回过神：“哦哦，好。”
庄迭点点头，收起电锯，绕到柜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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