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本能地愣
下，扭头看过去：“艾克特
意识就在这个梦域里？”
“怎
可能？！”Z1错愕起身，“‘茧’明明已经探查过，没有任何活跃意识波动……”
凌溯不置可否，慢慢揉着脖颈，看向被庄迭从记忆画面中拉出来幽灵。
Z1足足怔十几秒，才终于反应过来。
……那道幽灵可跟“活跃”、“意识波动”
点都沾不上
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狡黠而明亮年轻骗子，变成个不会动幽灵，永远困在曾经最后拥抱过伊文冰冷海水里。
这是骗子艾克特濒死梦域。
活下来是伊文·弗里蒙特，也只是伊文·弗里蒙特。
……
“幽灵是……艾克特灵魂？”
知怎又有个传说。说是根本就没什年轻富商，那是小伊文先生又去外面想办法弄来大笔钱，又用易容术打扮成另个人长相……只不过这种孩子气说法也就是在那些半大小子中间流传，大人们多数还是不以为然。
谁都知道，小伊文先生去外面是上学，剩下时间他可都待在酒馆里。
上次天边飘起骷髅旗时候，还有人看见小伊文先生爬到房顶上去放提灯呢。
……再说易容术不过就是骗子点小戏法，哪有那神奇，难道真能让个大活人彻底变成另个人，其他人还点儿端倪都发现不吗？
货行老板大声跟人谈论着这件事，码头上九成九人都是天生大嗓门，他们要跟风浪比谁音量更高，这点无论如何都是改不。
它动不动地沉睡着，早已彻底和所有轨迹雨变成同样颜色，像是混合夜色与灯光浓厚雾气，切细节都模糊不清。
如果不是被庄迭拉出来，Z1几乎要以为这也只不过是道投影。
“要……想办法让他醒过来吗？”Z1低声问，“这样对他来说是不是太残酷？”
虽然不知道庄迭打算怎做，但Z1看着艾克特幽灵
Z1看着被庄迭从记忆中摘出来影子，他皱紧眉仔细找半天，低声说道：“在接下来所有故事里，艾克特完全消失。”
“他解离自己意识，用来装满他记忆中伊文。”
催眠师点点头：“他必须尽快弄到足够钱买下码头，所以不得不重操旧业，回去当会儿骗子……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来这里。”
催眠师看向凌溯，斟酌着问道：“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算是理智和清醒吗？”
“很理智。”凌溯应声，“你看，他直到这时候，都没有变成黑影。”
在他身后，那个神秘年轻富商揉揉耳朵，竖起风衣衣领，压低帽檐朝远处海滩走过去。
那里没有鱼，只有海浪和礁石，没人知道他去那儿干嘛。
码头上人们早已经习惯这位先生古怪行事，只要能赚钱，就算他拆码头浮桥当门板也没人有意见。
只是每次那个年轻富商离开后，都会有人在天亮前看到幽灵——那绝对是个幽灵，半透明阴影动不动地站在海里，不论你朝它喊话、泼水还是拿石头砸它，它都动不动。
久而久之，已经没什人再觉得害怕。只是偶尔有人留意到，每次码头新主人离开后，那个幽灵颜色都好像比之前变得更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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