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非常恰当描述,可以十分准确地概括这瞬间感觉。
在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候,偶尔会做种没头没尾梦:这种梦多半只有瞬间,或是在楼梯上踩空,或是由高台坠落,而下个瞬间则已经心有余悸地倏然清醒。
针对这种现象,其实还有着不少研究。
有肌抽跃解释,也有“睡眠运动障碍”这种异常情况,还有则需要和心血管事件、神经系统方面疾病联系起来讨论……甚至有种十分不靠谱说法,声称这是大脑在检查身体是不是还活着。
“还有种非常罕见可能,是透过潜意识裂缝,掉进由另种逻辑运算构成世界里。”
凌溯:“……”
就该罚那个多张长嘴破茧者跑两百圈。
“不会。”凌溯镇定地张开眼睛,矢口否认,“是他们对进行主观上妖魔化。”
庄迭关掉吹风机,难得露出点将信将疑神色,认真注视着他。
被小卷毛这盯着看,凌溯难得地生出强烈心虚——不得不承认,这种情绪瞬间冲淡原本百味杂陈,只剩下蓬勃生根把所有人都踹出去跑圈念头。
强者不需要多此举后台权限——不,这个不用记下来,瞎说。”
凌溯及时拦住庄迭笔记本,憋会儿,还是抬手揉乱自己头发:“跟他们不太熟……”
他承认这件事时候难得显出些沮丧,闷闷不乐地叹口气。
要是那个破茧者还在这里,多半会生出格外强烈怀疑,担心自己是不是受暗示影响找错人。
记忆中那个严峻冷酷得堪比AI精英教官,会变成调查得到情报里那个有点啰嗦、没事摸鱼偷懒,整天被副队长追得到处逃窜特殊事件处理小队队长,就已经够让他们吃惊。
凌溯收拢手臂,稳稳当当护住庄迭:“这种时候不要惊慌,只要重睡
凌溯用上百分之两百冷静,沉稳地掩饰住自己想法:“其实是个开朗热心,善良温和,很容易心软队长。”
庄迭仔细搜索遍和队长有关回忆,发现这些关键词都能对得上,终于抛开疑惑,信服地点点头:“对。”
“他们对错误印象,多半是种痛苦体验下移情,主要源于当时残酷训练。可训练章程也不是制定……自己训练强度还是他们三倍呢。”
凌溯松口气,揽过庄迭肩,带着小卷毛起开启传送:“闭上眼睛,第次可能会有点头晕。”
他话音刚落,种强烈坠落感就瞬间袭上庄迭意识。
要是再看到眼前幕,那些人只怕免不要怀疑,是不是有什奇怪东西利用某次高危任务机会偷渡进来,趁人不备窃取S0身份和权限……
庄迭握住凌溯手,及时将队长头发们解救下来。
他已经练手不错理发技巧,没动用电锯修剪长度,只是沉着地用梳子和定型水做个不错造型,举着不用插电大号电吹风对着凌溯吹半天:“队长。”
凌溯闭着眼睛,老老实实站着任他摆弄:“嗯?”
庄迭没有关掉风筒,他声音多半都淹没在高速流动空气发出巨量噪音里:“……你凶时候会特别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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