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该顺便让你们把这些全忘
。”凌溯忽然打断，抬手用力揉揉脖颈，“
会儿是不是又要套
话，找核对时间线？”
总负责人话头滞，回头看看其他人：“这是第三步，第二步是想给你个久别重逢拥抱……”
“快进到第六步。”凌溯皱起眉，用力挥挥手，“解散。”
这次，他这个前任教官留下心理阴影和条件反射却似乎不怎
好用。
半晌过去，面前那些人依然动不动地戳着，胆大包天地盯着他看。
“还教过你们，也不是每个标准答案都定有问题。”
凌溯慢慢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如果这个秘密不会造成任何妨碍，就没必要再追究它。”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平静温和得像是闲聊，眼底却又透出点拒人千里之外冷淡。
在某个瞬间，这些由于时间流速各不相同、已经阔别训练场多年负责人们，像是又看到那个神秘年轻教官。
锋利、冷冽、沉默，像把活着手术刀。
着点头之交下级小队负责人。
总负责人眼底闪过些失落，认真看会儿变得陌生教官，才又开口：“们很欢迎庄先生能成为们员……但在此之前，可以问问庄先生究竟是什人吗？”
凌溯坐在台阶上，屈指轻敲两下膝盖。
他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迎上总负责人视线，微微偏下头。
“们对庄先生身份有所怀疑。”
凌溯轻轻扬下眉，收回视线，扫过这群人。
众人低声交流几句，还是由总负责人走上前，代表发言：“们发现规律，教官——你只要看庄先生，就不像那个时候你。”
在拓荒行动里，凌溯救过他们每个人不止次，却从不和他们多说句话。
总负责人第次见到那个年轻教官失控，在个拓荒者永远陷入某个梦域之中，意识与梦域彻底融为体那天。
S0尽
总负责人愣几秒钟，才从意识深处瞬间反射跑圈本能里挣脱出来，用力晃晃头强行回神：“放心。”
“们总不可能因为提供资料和履历太标准，就拒绝庄先生加入……这也太离谱。”
总负责人无奈地笑笑，他看出凌溯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里，回头看看已经去挑战独轮车项目庄迭：“不管怎说，教官，们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们每个人都欠你不止条命。”
总负责人认真地看着凌溯：“那场拓荒行动里——”
见到凌溯没有回答意思，总负责人沉默片刻，继续说道：“这种怀疑没有凭据，他信息都很合理，标准得找不出任何问题……但你教过们，当切完全合理、全部线索都指向同个标准答案时候，这个答案通常会有问题。”
因为“人”这种生物，是永远不可能真正按照预定好轨迹，完全标准化地活着。
任何个小得不起眼变动，次临时起意，个心血来潮计划，场不小心睡过头梦，都可能会对通往未来轨迹造成几乎不可见点偏移。
而这些次又次叠加起来、再细微不过偏移所造成结果，通常还有另种更为普遍，更容易被人们所理解和接受叫法。
——“不可控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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