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下意识想要摇头，被那双手及时止住
动作，才避免又
次眩晕：“算是挺常见
后遗症。”
初代拓荒者就没几个不犯头疼，这也是许多人直到现在都还在疗养期主要原因。
那时候什
都只能靠自己，即使凌溯已经尽己所能，让他们拥有足够保护自己本领，也依然没办法彻底规避这点。
现在有“茧”辅助，这种情况就改善许多。
“来得快去得也快，几分钟就好，不用担心。”
凌溯声音还很平稳，他准确地找到庄迭手，轻轻拍拍：“带着应急灯过去……”
剩下话毫无预兆地顿。
庄迭伸手抱住他，护着凌溯后脑手添些力道，格外认真、不容置疑地将他拉进自己怀里。
凌溯没有出声，阵接阵耳鸣里，他听见自己呼吸和心跳。
庄迭仔细地替他按揉着太阳穴。
得到他确认，庄迭彻底松口气：“这说明，
玩水没被别人看见。”
凌溯愣半晌，忽然没忍住笑出声，深吸口气：“对对……这个太重要。”
“们小庄老师光辉形象点儿都没受影响。”
他按按太阳穴，彻底回过神，本正经道：“特别明亮。”
明亮得都有点晃眼睛。
然这个结论在代人格模型考核里已经见五十次，早已经点儿都不稀奇，但被提醒滋味确还是不怎样……
“还好。”庄迭已经迅速回忆完全程，“队长，问题不大。”
凌溯有点愣怔：“啊？”
“监控不外乎是几种模式：实时监控、录像监控、计算机监控。”
庄迭把应急灯顶在自己脑袋上。
凌溯闭着眼睛也能准确地揉到小卷毛，轻轻胡噜两下：“比睡不着觉可强多。”
“现在能睡着。
那种力道很轻缓柔和，格外耐心，不像是凌溯自己按时候，恨不得直接把那些鼓胀血管压回去事。
不疾不徐按揉下，仿佛揪紧整个后脑勺神经痛楚和眩晕，似乎也在不觉间被安抚下来。
凌溯忍不住轻叹口气。
“队长。”庄迭轻声问，“你总是头疼吗？”
“也不经常……”
凌溯摘下那个应急灯，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手臂却不合时宜地脱下力。
庄迭直认真看着他动作，飞快伸出手，护住凌溯后脑勺。
“没事。”凌溯闭着眼睛，“会儿就好。”
他动不动地靠在桌角，额间渗出层薄薄冷汗，久违眩晕感让他太阳穴砰砰跳个不停，连手脚也暂时使不上什力气。
“帮倒点水，小卷毛，药在茶几下面盒子里放着。”
他空出两只手，掰着手指认真分情况讨论：“如果是后两种，计算机监控下‘茧’立刻就会发现们是戴头盔排梦域，录像模式也可以在后期通过回放确认。”
“总负责人不知道们用头盔，就可以排除这两种情况，顺便排除掉从们回家起就有人在监控们可能。”
庄迭顶着小灯泡，蹲在灯光下面沉稳地分析：“如果没猜错，这应该是实时监控，而且已经被关闭很久……队长，应该是因为你很久都没有回家。”
凌溯被他认认真真盯着，下意识跟上庄迭思路，点点头：“对。”
“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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