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完全没料到这种发展，在被窝里愣
足足十几秒，
拳砸在掌心：“啊！”
他直以为庄迭比较喜欢热心开朗
这款，却忽略年轻人喜好，就这样错过成为小卷毛心中偶像机会。
时大意，现在再后悔无疑已经来不及。
“……只不过，偶像是回事，该记仇肯定还是要记。”
庄迭仔细想半天：“如果
那时候就是你队员，应该会记满个笔记本，等着找机会报复回来。”
“你想让他们每个人都平安回来。”
庄迭说道：“他们也是知道这点，所以才直想念你。”
越是做负责人，越是个决定就可能影响几个甚至几十个任务者安危，越能体会到凌溯当时压力。
所以总负责人点都不想勉强凌溯。
他们不惜主动,bao露，违反规定详细告诉凌溯监控位置、处理方法，就是在尽他们所能，反过来保护曾经保护过所有人那个人。
凌溯谨慎地掩藏起自己杀气。
“记忆是会被加工，他们定是无意中修改自己回忆。”
凌溯努力修复着自己快要支离破碎形象：“以前不该是那样。”
庄迭枕着手臂，另只手划着圈慢慢揉队长头发，好脾气地点点头：“嗯。”
凌溯觉得小卷毛多半是没相信。
。
“平心而论，‘茧’现在成长得已经很不错。”
凌溯轻轻笑下：“切刚起步那个时候，它犯错可比现在多得多……”
在潜意识中探索梦域，出点差错，就会酿成不可挽回严重损失。
有许多拓荒者，并不是因为自身操作失误而被困在梦域里。而是因为探测不全面、对情况预估不足，意外陷进某个看起来平平无奇泥潭。
凌溯按按胸口，稍感安慰：“还好还好……”
庄迭有点好奇：“队长，没有队员记你仇吗？”
“应该没有吧？般都不会
凌溯肩膀安静地绷下，睁开眼睛，低声道：“也没这
……”
“所以也没有吓到。”庄迭说。
夜色里，小卷毛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看：“队长，你年轻时候超级酷。”
凌溯原地烫：“真？”
“真。”庄迭点头，“如果当时就是你队员，肯定每天都追在你后面，把你当偶像崇拜。”
他太阳穴跳着疼疼，尽力解释：“真，——”
“队长。”庄迭贴上他额头，轻声说，“知道你很难过。”
凌溯微怔。
“他们遇到危险，意识受到影响，身体有损伤……你都会很难过。”
“你会觉得那是你错。因为你没把他们训练好，没让他们习惯危险、适应绝望。”
庄迭想起在训练场看到那些记忆画面。
他没有说话，在安静黑暗里抬起手，轻轻摸摸凌溯有点扎手头发。
凌溯猜到庄迭在想什，沉默半晌，才试探着问：“看见那些，吓到没有？”
不论在总部还是回来以后，小卷毛直体贴地没提过这件事……但凌溯还是觉得，自己开朗热心、善良温和、容易心软队长形象多半已经摇摇欲坠。
他准备找机会暗中回去趟，帮那些喜欢怀旧老学员好好重温下训练场上噩梦，但这件事无疑不能叫庄迭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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