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会长找过你们?”催眠师已经彻底察觉出不对劲,“都说什?”
凌溯摇摇头:“不知道。”
他们四人记忆都有不同程度缺失。
凌溯至少还记得入梦前部分内容,庄迭记忆终点是电影院,而催眠师和严巡忘记则要更多。
梦茧会改变他们记忆,无非是两种情况——第种,为让他们察觉不出异样,心甘情愿被困在梦里。第二种,为让他们忘掉些最为关键重要信息。
催眠师耸下肩:“你们当时不也解释,这是他潜意识里另个自,不定听他管……凌队长?这是什?”
凌溯捏着水晶球链子,在催眠师眼前来回晃晃。
他等几秒,确认催眠师对这个来回晃悠东西没有任何熟悉感,才打个响指让它消失得无影无踪:“水晶球,催眠摆种,还有些人比较喜欢用怀表。”
催眠师站在原地,动不动地愣半晌,忽然皱紧眉。
……他竟然忘自己会催眠。
自由活动场地。
那里其实还有不少穿着病号服“患者”正在活动,有人动不动地坐着晒太阳,有人机械地不断绕圈,也有几个凑在起,正在玩着接抛球游戏。
凌溯松开手,看着小卷毛过去搜集资料:“这是什地方?”
“精神心理疾病研究中心嘛……你们第次来?不要紧,习惯就好。”
催眠师笑笑:“来这儿也不定都是出什问题。这里也是咨询师们放松和疗养地方,顺便体验下病人生活,也不是什坏事。”
“也或许干脆就是两者皆有。”
凌溯轻轻敲着树干:“欧阳会长和们说话,可能就是解开这个梦最重要线索。”
顺着这条思路推测,在那个房间里,他被修改那部分有关欧阳桓记忆,也不全然就是为对他进行干扰和误导……
凌溯还在整理思路,忽然察觉到视线被片白光占据,心下骤然沉。
他本能地伸手想去从那片白光里捞出庄迭,却眼睁睁看着
他神色慢慢变,表情凝重下来:“们确没能从那场梦出去?不对,应该是另种……们已经进新梦里。”
催眠师用力按按太阳穴,他有些匪夷所思地翻找着自己明明十分正常回忆:“点印象都没有,连记忆断层都是在来这里之后才出现……”
“其他人也是这样。”
庄迭不知什时候已经从活动场地回来,打开笔记本:“没有人对来到这里过程产生怀疑,他们都觉得自己就该待在这里……还在里面看到几个很有名心理咨询师。”
凌溯接过庄迭整理名单,简单扫两眼:“这大概是欧阳会长来找们真正原因。”
催眠师记得凌溯和庄迭。
他们刚起解决严巡梦域——因为在那场梦域里被折腾得不轻,所以催眠师就和严巡来这里疗养,没想到竟然看到熟人。
“严巡在收拾房间,就没出来放风。”催眠师解释道,“他症状比严重……他好像忘们已经成功从他梦里出来,坚持认为们还在他梦域里。”
凌溯大致解情况,点点头:“他没试着解开梦域,把们放出去?”
“每隔五分钟尝试三次,不过效果不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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