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会长瞳孔微缩：“你说什
？”
“来，在这里彻底杀死
意识，让被这场梦吞噬掉。”
凌溯咳嗽
几声，有更多鲜血从他口中涌出来，那些湿沙也变成刺目殷红。
“就这继续……”凌溯低喘着，露出个兴致盎然微笑，“让在现实中变成等死行尸走肉，你再去找
个新手术刀，这不是很好吗？”
严会长彻底怔在原地。
严会长秃鹫似盯着他：“你说什？”
“你接受充分现代教育，虽然现在已经彻底过气，但至少曾经也算是心理学界领军人。”
凌溯看着那些湿透、还带有海水咸涩气息沙子。
他胸腹腔被严重挤压，几乎吸不进去任何口空气，这让他说话声音也变得低弱很多：“拘束椅是十九世纪治疗方式，用湿透沙子活埋人……甚至找不到个标志性节点，冷兵器时代？或者更早……”
他像是在某种无形重压下不得不停住话头，吐出口气，脸色终于隐隐变得苍白，嘴角也溢出些许血色。
在桌上，“可旦这千分之零点五概率发生，个活生生人就会因为你变得生不如死，彻底失去自概念，只能行尸走肉地等待死亡……你以为给你设局都是不可能发生事吗？！”
“你是不是觉得，培养你是为自己，为满足控制欲和野心？”
严会长厉声道：“当初是怎会认为你天赋优秀？你为什到现在还意识不到，根本用不着通过控制你来满足这些——在这里，已经是神！”
他用力握，凌溯扔在桌上那柄枪就瞬间被扭曲着攥成团，变成无法使用废铁。
“你以为拿着三代茧武器就能对付？都不敢相信，原来直到三年后，最满意学生连这种程度思考和推理都做不出来……能决定切不是程序，也不是机器，是‘规则’！”
他并不是第次对零号说这些……事实上，针对零号全部培养内容，都是场被精心设计出来完整实验。
在梦中世界，零号身边发生切都是被
凌溯舔舔唇角血痕。
他神色并不痛苦，反而像是在仔细感受某种从未经历过体验。
“不知道你从哪里学会这样东拉西扯、虚张声势……但如果你是想通过这个向证明你已经废，让不必再对你有任何期待，那倒是确很成功。”
严会长弓着身体，双手撑在桌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已经开始考虑彻底废掉你，重新培养把手术刀……”
凌溯笑笑：“可以啊。”
“就算初代茧被那些愚昧家伙否定，后续那两个所谓‘替代品’设计思路、理念、程序都完全不样，它们遵守规则也只能是同个……因为潜意识世界核心规则就只有那个！”
束缚椅猝不及防地发生变化，将凌溯身体彻底牢牢禁锢在其中。
这次不再有什多此举束缚带，那把椅子变成个灌满湿透细沙、锈迹斑斑硕大铁桶。
这些沉重湿沙直埋到凌溯脖颈，它们比想象中更加沉重，将他肩部以下身体全部压迫得动弹不得。
“不太先进。”凌溯皱皱眉，“这些手段也太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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