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挺有时间……老宋，你不知道小庄当时有多酷。”
凌溯非常客观理智地给出
点评：“超神表现。”
在帮小卷毛在记忆里藏陷阱
时候，凌溯顺手把自己
部分意识也放在那场梦中梦里。
他们在数据层找后门、修改初代茧基础代码同时，凌溯其实能感应到那个房间里发生事——严会长曾经对他做过事，都被小卷毛毫不留情地样样原封不动还回去。
那些具象化人格化身碎裂同时，严会长精神世界也彻底崩塌，所以最后才让初代茧人工智能占上风。
宋淮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心有余悸，他握握凌溯手臂，低声说道：“你们两个先把身体恢复好。”
“等你把身体养好……
帮你趁月黑风高，潜伏进你那个老师病房。”
宋淮民横横心，艰难地越过次自己底线：“不准拔他氧气管——只要严格保证所有行动都在法律允许范围内，随便你怎
解气，口气骂他三个小时……”
“不用。”凌溯轻轻扯下嘴角，“有人替出气。”
宋淮民愣下：“谁？”
星期——你知道个星期是什级别？特种兵来也不能醒以后就满地乱跑吧！”
他想把凌溯扶起来，发现对方手臂正在极细微地打颤，心头瞬间紧，声音也骤然轻下来：“怎，不舒服？”
总负责人说，就是因为那个见鬼严会长，凌溯常会发作头痛和眩晕，要靠药物才能缓解。
可两人合作这久，宋淮民却次都没看出来过。
宋淮民不敢动凌溯，伸手想去按铃叫医生，抬起手臂却被凌溯牢牢按住：“没事……老宋。”
当初代茧获得严会长人形投影，具现在这场梦中时候，其实就意味着严会长精神已经彻底崩溃。
严会长也被初代茧判定为“冗余数据”，同样扔进系统垃圾站，他们在数据层看到那个陷入崩溃游魂。
这场梦来自十九世纪家精神病院，垃圾站也顺理成章地被放在十九世纪。他们脱离梦茧同时，严会长意识终于也和那颗“梦茧”起覆灭。
——而在覆灭之前，那个失去自欺欺人道貌岸然、被摧毁引以为傲理智与筹谋崩溃残影，被初代茧扔进数不清
他问完这句话就忽然后悔——凌溯坐在地上，炯炯有神地盯着他，满脸表情都是“快问那个人是谁。”
“知道……庄迭。”
宋淮民脑仁疼，飞快打断：“回头有时间再慢慢讲。你省点力气，等扶你——”
“对。”凌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下，“老宋，本来不想说……”
宋淮民头都大：“那你就别说啊！”
“别闹，身体重要。”宋淮民皱紧眉，“你们这次太危险。”
事实上，在两人入梦后不久，严会长就没有任何可以探测到意识波动。
这种情况，虽然勉强还算是“活着”，也只不过是那些仪器支持下，维持着最基础生命体征而已。
“协会那边监测结果，他是孤注掷，主动把所有意识都融入那颗‘梦茧’，这样就能彻底获得那个梦中世界支配权。”
宋淮民：“自作孽，不可活……在梦茧被你们破坏同时，他意识也彻底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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