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路出来，直都有人在隐蔽处盯梢，也不知道这
多个部门负责人从“茧”里擅自跑出来，究竟会不会引发什不大不小
混乱。
不过也未必——毕竟三代茧也已经成长得非常出色
。迟早有天，即使不再有部门负责人，它也能自行如常运转。
凌溯轻轻按下眉心，转过视线，和庄迭起看着车窗外闪过景色。
天色已经黑透，琳琅灯光亮起来。人们来往穿梭，有人驻足等待，有人脚步不停，也有人凑在起轻松说笑。
这就是他们试图守住世界。
他语气还是懒洋洋毫不在意，他们刚坐上这辆出租车却忽然起步失败，穿着制服出租车司机肩背不自然地僵僵，又立刻低下头去手忙脚乱重新打起火。
庄迭靠在后排座椅里，被凌溯仔细系好安全带，好奇地来回看看。
他不觉得紧张，因为他没有从队长语气里察觉到那种经常被压制着意味。
这是个很有趣发现——凌溯大多数时候只是懒洋洋地没正行，在大部分人眼里也确是这样……但庄迭却能感觉得很清楚，这时候队长是种养精蓄锐防备状态，附近任何点风吹草动都别想逃得过去。
这并不是种刻意保持状态，凌溯已经习惯这样，并不觉得有什难熬。
过来，“给
站住，都回病房躺着！”
凌溯步伐瞬间矫健起来，步三个台阶地背着小卷毛迅速消失在他眼前。
宋淮民：“……”
庄迭也在顺利过头行动流程里足足愣半晌，他看着凌溯路理直气壮地下楼、光明正大地走出医院，在路边招手拦辆出租车。
直到那辆车停在面前，庄迭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队长……这样没关系吗？”
平凡，普通，有点不够刺激、不够波澜壮阔，但每个人都有躲在被子里做场美梦权力世界。
“其实你们不用盯着。”凌溯说道，“这次不会忽然消失。”
行动组负责人双手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片刻后才闷声回道：“难说。”
他们之前也是这觉得——然后觉醒来，每个人梦域里都放本合格证
但刚才……至少在说出那句话时候，凌溯状态似乎比平时还要放松点。
庄迭立刻推理出最有可能结论：“队长，他们怕你跑掉吗？”
凌溯只手架在颈后，扯起嘴角点点头：“对……行，别挡着脸，就算是后脑勺也认得出你们。”
假扮成出租车司机行动组负责人扶着方向盘，老老实实坐直：“教官。”
凌溯答应声，他放松身体向后靠靠，揽住贴过来庄迭。
“没关系。”凌溯点点头，“最大隐患是们两个可能都会在路上睡着，没别。”
他护着庄迭脑袋，仔细地把小卷毛先送进车里，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凌溯其实有能力始终保持清醒——只不过这种状态对身体负担不小。为能和小卷毛共同健康地工作和生活，他正在积极改正各类错误，所以也不准备强制自己直醒着。
庄迭微怔下，他很快回想遍两人离开医院全部细节，飞快得出最合理答案：“有人在跟着们。”
“对。”凌溯点点头，“准确来说，是在‘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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