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庄迭递湿巾恰好是随救护车医生,他也很想不通:“这位伤者平时话非常非常非
凌溯到医院,就立刻被推进手术室。
五分钟后,总负责人也赶到医院。
他只来得及在路上简单解情况,顾不上多问,照着宋淮民发过来地风驰电掣赶到医院,问清手术室位置,又刻不停地跑上来。
总负责人扶着膝盖,压压剧烈喘息,急着追问:“怎样?教官没有危险吧?”
庄迭点点头,又摇摇头。
事情其实点都不复杂。
只不过就是两个年轻人,比警队里很多人儿子也大不几岁——也会不听话,也会从医院偷跑出来看电影,惹麻烦也会心虚。
虽然看个电影都能牵扯进这种意外里体质可能确实有点特殊……但在宋淮民看来,凌溯没有在来路上掉进没井盖下水道里,遇到持枪者时候没正好把什致命部位撞在人家子弹上,就已经算是个重大突破。
就算是这两个人身上都有点什秘密,他也是真觉得无所谓。
或许从常规意义上来说,他们可能确不算太“正常”,但那又怎样?要是只有正常才被允许存在,那正常本身就是种极端不正常。
溯身上。
他这会儿正牢牢握着凌溯只手,全神贯注和医护人员学习应急枪伤处理,甚至已经帮上挺多忙。
随车急救医生对这个卷发年轻人印象也非常不错。他们很少能见到这冷静配合病人家属,思维敏捷手脚利落,很快就掌握不少急救技巧。
……明明怎看都不像是有什“强烈异常意识波动”。
宋淮民没再多问任何事。
他道声谢,接过医生递来湿纸巾,擦净手上血。
在路上确出点不大不小插曲——凌溯对疼痛和身体不适不敏感,又在没有宋副队长严厉监管后,路都忙于扯着小卷毛絮絮叨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出现创伤性气胸症状。
还是庄迭先察觉到凌溯冷汗出得多过头,人很没精神,状态也明显比平时更安静。
等医护人员连上仪器,才发现伤者血氧居然已经快掉下75%。
“……等下。”总负责人有点想不通,“为什‘路都在絮絮叨叨’和‘明显比平时更安静’会在起出现?”
……宋淮民也没想到自己能冒出这哲学想法。
他还是及时把念头拉回现实,确认医生们已经完成必须静止才能对伤口进行清创处理,就帮忙关上救护车门。
救护车路开远,宋淮民晃晃发胀脑袋,深吸口气呼出来,转身回已经被警方封闭起来商场。
梦里事有那两个人处理,现实里这大摊子,就轮到他们来逐条理清。
……
他只是拍拍庄迭肩膀,示意下老老实实埋头趴着、只手还要偷偷攥着小卷毛手不放开特殊事件处理小队队长,又做个“全交给你”手势。
庄迭看着他动作,微微睁大眼睛。
他飞快理解宋淮民意思,抿起淡色唇角,坚定地挺起肩膀点下头。
看着那些跟着动作用力晃来晃去小卷毛,宋淮民再操心着凌溯受伤,也没忍住笑声。
他彻底放心,揉着肩膀长舒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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