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
，在当初那个
代人格模型五十次冷冰冰机械询问里，也只有凌溯拒绝接受修正。
只要他肯配合修正，严会长就能在三年前彻底全身而退，就能继续利用代人格模型获得更多实验体。
所有实验体都不会记得经历
什
，当他们在[是否要逃离精神病院]选项中按下“是”，那部分彻底崩溃混沌意识会被程序自动封锁起来，调整到潜意识深处。
这些无辜实验体会被莫名痛苦和狂躁持续纠缠，会因为不明来由强烈恐惧不安变得神经兮兮，会变得不像自己，会给身边人带来无尽困扰，会被彻底失望亲人和朋友指责“你为什变成这样”。
他们自己也不可能想得清楚……自己怎会变成这样。
“对，这才是‘漂流梦域’真相。”
庄迭像是直接在和总负责人意识对话：“这些梦域被切断和梦主联系。三代茧对它们进行大量预处理——模糊掉时间概念，利用大量模拟游戏设定，来让任务者在处理梦域时，尽可能脱离现实……这些都是为件事。”
总负责人低声道：“……为不让任务者疯掉。”
庄迭点点头。
在严会长和初代茧实验里，除凌溯之外所有实验体都以失败告终。
是这种情况。”庄迭走回长椅坐下，“而是‘梦境连通’这件事最初被弄出来意义……”
总负责人忽然意识到什：“在梦里进入别人梦？只要找准时间节点……”
庄迭轻点下头：“今天是五月二十二号。”
他低头看下时间：“如果
想知道明天会发生什，就调节梦时间流速差，让它和现实变成二比……然后追上个在明天晚上睡觉、梦和现实时间流速相同人，进入他梦里。”
如果接下来，再把流速差增大，进入两天后、三天后某场梦。
但谁会怀疑到次普通测试头上呢？
他们只不过是参加那个人格模型测试，简简单单地睡觉，拿到个“合格”结果，甚至早已经彻底记不起当时究竟梦见什……
“想认识个这样实验体。”
庄迭说道：“他是个双相情感障碍患者，有精神分裂症早期症状。因为怕自己在幻觉中伤害妻子和女儿，直远远躲出去……他部分意识现在就在们
这些实验体无例外，或是彻底意识崩溃、或是彻底陷入沉眠……这严重实验事故旦爆发出来，定会带来毁灭性舆论打击。
但严巡做那个程序确很好用。
主人格会有次机会，可以选择是不是要抛弃那部分被折磨得彻底崩溃疯狂意识，从这个恐怖精神病院里逃出去。
逃出去，忘掉所有事，永远不再回来……
在旅馆那场梦中，只有凌溯完全无法从那扇门走出去。
如果接下来是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三年，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如果在无数场这样梦里经过，也就相当于……在无数个属于别人世界里过完生。
“在时间中前进。”庄迭说道，“要给三年前人看场三年后才上映电影，也是样道理。只要找找拓荒者带回来苍耳……”
总负责人倏地站起身，愕然盯着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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