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溯愣
几秒，倏地起身：“那小庄呢？”
“
怎
知道？”宋淮民也有点不放心，“你们按个总负责人不是说医生同意，让庄迭进特护病房陪你吗？”
被推出手术室时，凌溯
意识已经很混沌，全部注意力又都放在庄迭身上，根本没听清身边
他几乎忍不住想去对着已经变成植物人严会长再痛骂几句，深呼吸几次才强行忍住念头，用力按按额头：“你怎不让‘茧’辅助处理？你不用睡眠舱也能打开后台吧？”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还是别让三代茧再接触
次这个。”
凌溯含混着嘟嘟囔囔：“养不教，父之过……”
宋淮民：“……”
“没事，问题不大。”凌溯休息够，振作精神道，“既然已经整理好需要资料，把梦域流速调快点就行。”
凌溯像是被烟呛得咳嗽两声，轻轻吐口气，低着头拔出几把插在胸口锈迹斑斑刀：“疼死。”
宋淮民没有立刻开口，点点皱紧眉。
……他想起对那个持枪行凶者审讯。
宋淮民直没顾得上去医院，就是直在处理相关情况。
在把对方带走后，心理协会那边派来几个专业咨询师和催眠师，让那人稍微冷静下来，至少恢复能接受提问能力。
沉默会儿，无奈笑下：“老宋。”
“打住。”宋淮民训够，消消气道，“行，你也别往心里去……也是借题发挥，们这群人可都被你吓得不轻。”
“知道。”凌溯轻声道，“又得辛苦你们加班。”
宋淮民把身旁那罐咖啡几口灌下去，用力抹把脸：“什话。”
“本来也是该们负责事。”宋淮民说道，“总负责人给发消息，他们和严博士正在核对，会尽快把名单整理出来。”
凌溯笑笑：“不管怎说，幸好有你帮忙看着小庄……”
“帮忙？”宋淮民诧异道，“没在医院啊。”
他确是想着这边结束就立刻过去——可事情越来越复杂，扯出人也越来越多……而且就像凌溯担心那样，个小时前又出现三起意外事件。
这些事件性质倒是都不算严重，也没有造成什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但按下葫芦起来瓢，也叫人头疼不已。
事发地点不固定、时间又不可预料，整个警局和特殊事件处理小队都在焦头烂额地加班，宋淮民还没来得及去医院探望他这个光荣负伤队长。
可就是从那人口中断断续续得知那些真相，让包括他在内所有人都脊骨发凉。
宋淮民甚至不知道该怎去开口问凌溯——光是那个人参与、对“零号”肆无忌惮袭击就已经不低于十次，而这样人现在还有整个资料附件……
“不是不想睡，就在睡觉呢，后面还有五十多场梦等着……”
凌溯实话实说：“真挺疼。”
宋淮民忍不住皱紧眉。
凌溯答应声。
宋淮民发完脾气，听见对面实在安静得过分，反而有点不习惯：“你没事吧？”
“不是把资料都整理完吗？没事就去深度睡眠会儿，别总做这些乱七八糟梦。”宋淮民沉声道，“不知道疼吗？”
“知道啊。”凌溯嗓音有点沙。
宋淮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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