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对着送话器记录着自己
新发现：“
捡到
颗星星。”
他边说，边抬起头：“在这里，捡到……”
他话音微顿。
个卷头发、长得非常好看年轻人蹲在不远处，正好奇地打量着他。
年轻人似乎第次见到徒步旅行拓荒者，在身旁悬浮着虚拟屏幕上快速操作几下，正要执行救援指令，把他意识打碎回收再重铸身体，却又忽然停住动作。
年轻人似乎发现什
，仔细研究他会儿，迅速在虚拟操作屏上敲下串新指令。
，让他终于有些迟钝地意识到种可能。
……死者之境。
他来到现实世界潜意识洋流与死者之境冰川交融地方。
那些训练彻底破坏他预警系统，那些泛着寒气冰碴正在点点蔓延进他意识深处。
他脚下踩过不是熟悉路面，都是早已冻结不知多久冰川，他双腿早就已经变成透明冰，而这种变化还在继续。要不多久，他就会被冻进这座或许已经矗立上亿年冰川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零号被从结冻浮冰里拖出来，落进个同样冰冷怀抱。
“……坐标不详，走得大概太远。”
对方抱着他，单手按下送话器。
落在他脸上视线也像是冰样，却又因为认真而透出某种专注，那种专注很快就变成有点柔和又晶亮透彻好奇。
有着脑袋漂亮小卷毛年轻人抱着他坐在地上，伸手戳戳他温暖柔软脸颊，又在自己身上试试。
……希望被冻进去是个非常炫酷或优雅造型。
零号深吸口气，缓缓呼出来。
他甚至察觉到自己肺里都正在结冰，那种细小干净刺痛很舒服。思维运转速度正在减缓，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发整天呆，又好像只是过去秒钟。
“第1463次拓荒。”
他用最后能动手指按下录音笔：“探测人S0，距离不详，坐标不详，走得大概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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