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卷毛立刻被新知识吸引注意力:“什是抽奖?”
“就是在这里已经准备好确定奖品前提下,随机抽取样。结果是不确定,可能会有不错奖品,也可能什都抽不到。”
零号在空中随手勾勒几下,让点和线组合成个立方体。
他让那个由光线组成立方体漂浮在空中,引导着小卷毛轻轻拨下,立方体就在空中缓缓转动起来。
“把手伸进去,就能拿到个精灵球。”
变故实在太过迅速,他没来得及用意识修改任何参数,后脑勺结结实实撞到地上同时,被他捞起来小卷毛也同样结实地砸在他怀里。
“不要紧吧?”
零号顾不上太多,把人举起来,从头到脚快速检查遍:“还好,都变回来。”
“是不要紧。”小卷毛点点头,“黑猫先生……”
“不可以。”零号严肃打断,“不能随便给人起外号。”
小卷毛仔细想想,才又继续向下说:“这种真实感是建立在拥有自基础上。”
“两种感觉都很好,但属于你们这种感受,个自只能拥有次——当这次旅程走到终点,也就意味着切记忆终结和消散。”
“这种唯性让它变得无比珍贵。”
小卷毛说:“如果也有机会去你们那儿,会非常珍惜这次机会。”
“还没考虑过这个。”零号有点好奇,“你最想记住什?”
梦……过程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艰难。
“小绵羊先生。”零号学习着对方口吻,“能和说说话吗?”
那些软乎乎裹着他小卷毛动动:“没关系吗?”
隔几秒钟,零号才出声回答:“嗯。”
他声音和平时不太样,似乎是正在收敛精神力缘故,嗓音掺些低哑疲倦,沙沙地响起来。
零号给他示范:“打开精灵球就可以抽奖……每次只能拿个,里面装着小纸条,可以拿来找
小卷毛怔下,眨眨眼睛看着他。
零号肩背不自觉地绷下。
他察觉到自己似乎很难再维持与对方初见时那种疏离跟冷淡,却还是尽力不为所动地垂下视线,把人好好地放回那条看不见透明隔离线之外。
“你刚才什也没看见。”
零号沉默片刻,终于下定决心,跟对方讨价还价:“……给你做个抽奖箱。”
小卷毛毫不犹豫地回答:“会变棒棒糖神灯。”
零号:“……”
就在他想再次申明自己这不是什咒语、也不是魔法,自己也不叫阿拉丁时候,最后丝精神力已经收拢完毕,受意识逸散影响变化也在同时尽数解除。
他尚且不及反应,就忽然从悬空状态毫无预兆地掉下去。
零号来不及多想,单手撑住身体,另只手已经利落揽住险些跟地面亲密接触小卷毛,就地侧翻把人迅速捞回来。
“说说话,可以帮记住自己是谁。”
零号轻轻呼口气,他几乎能触摸到那些诱惑:“好像忘也很不错……”
“记住更好。”小卷毛说道,“刚发现这种感觉很有必要。”
零号随口问:“有什必要?”
“刚才好像有点明白你说‘自’……想这就是为什们依然自称死者之境,而把你们叫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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