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轨
他们身边没有任何人影，也无法循声找到刚才回答
人位置。
“是某个‘存在’回答。”小卷毛回过神，拉
拉他手解释道，“本人不在这儿，可能在图书馆看书，也可能在海滩钓鱼。”
对于刚才回答零号问题意识来说，也无非是忽然听见脑子里有
个忽然冒出来问题，顺势就给出个答案。
这种交流准确度和效率，无疑要远超通过任何种语言和文字来联络。
零号尝试着去接受和理解这个世界规则，却还是难免觉得新奇，抬起头打量着四周切。
这句话似乎藏有什
极为奇异力量。
在那瞬间，零号似乎察觉到有什东西亮下。他忽然在仿佛天鹅绒样深蓝色柔和天穹里看到无数条亮起细线。
那些细线由四面八方飞速汇聚延伸，它们确有点波折、有点绕远，甚至还险些错过好几次，但最终依然不可阻挡地汇在处，变成格外明亮璀璨光流。
零号听见自己声音，他不自觉地压低音量，轻得像是怕惊扰到任何条细线探索和寻找：“这是什？”
他没有得到回答，隔几秒钟才怔忡回神，看向正盯着自己看小卷毛。
顶。
零号没有再开口，只是侧过头，目不转睛地凝注着窗外层层叠叠冰层。
……那是种无法用语言描述，极为奇异与恐惧并存强烈吸引力。
恐惧和吸引同样来自潜意识本源，或者用精神分析最习惯说法，集体无意识——某个种族全体成员，通过代代相传沉淀下最原始不明确记忆。
有那瞬间，他脑海中忽然出现无数看不清画面。
他们在冰川内部行走。
始终纠缠在意识深处疼痛和疲乏像是暂时消失，零号已经很久没觉得这轻松过——就像是许多不同信仰和传说里不约而同描述，他似乎真过完自己生，来到可以永久休憩彼岸。
小卷毛握着他手，那个身影引领着他不断往前行进，四周瑰丽冰川像是梦幻般宝石，粼粼闪出波光。
零号把声音压到最低，悄声问：“眼就能看到生，会觉得无聊吗？”
“当然不会。”
那个年轻过头拓荒者正看着他。
零号觉得自己在那双眼睛里似乎看到无数东西……可令人懊恼和泄气是，那些内容却没有任何样能被来自现实世界意识辨认，随着对方视线逐渐恢复清晰，那些内容也悄然淡去。
“是轨迹。”
有人回答道：“在这里，
们在见到那个人第眼，就能看到和对方共度无数个生。”
零号这才倏然察觉，始终包裹和保护着他们那颗“茧”已经不知不觉隐去，他们已经来到那些冰川内部。
“在这里没有‘在时间中穿行’感受，们世界不在时间里，所以也没有先后定义。”
年轻拓荒者说道：“所以，当第次带你来到这里，就可以看到无数个们未来。”
零号不自觉地怔下。
他似乎确按照对方要求不再强行动脑，所以额外多花几秒钟时间，才理解这句话意思：“们还有很多未来？”
“非常多。”坐在他身边人点点头，“多到……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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