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觉得这是坏事
零号抬起手，轻轻摸
两下那些打着卷
头发：“不要跟学。”
“队长。”年轻助教记好最后几个字，收起笔记本，“你会
直来帮吗？”
零号没有立刻回答。
他放轻力道，碰碰那撮烧焦卷发：“疼不疼？”
“不疼……有点，不过不太疼。”
这种变化意味着什
？
小卷毛已经拥有部分“自”，而这部分自已经被他拉入彼岸真实世界轨迹……这样究竟是不是对？
……
零号暂时压下更多念头，连同视线并收回心神。
那几个闯祸幼年意识体找不到助教撑腰，你挤着、挤着你缩成小团，在超级严厉新老师面前彻底乖下来，抽噎着做保证，眼泪汪汪接受万字检查惩罚。
个幼年意识体乖乖点头，零号才转过身，又拎出来另外几个：“以后还埋伏助教吗？”
被他拎出来，是这里面最淘气、最有破坏性几个意识体，刚才忽然袭击小卷毛坠毁直升机，就是他们伙弄出来。
零号抬起手，个个把脑袋扳回来，不准他们偷偷瞄着小卷毛助教看。
只是当幼儿园老师，教育方法其实并不难摸索——虽然这些“小朋友”已经学完从小学到大学甚至研究生、博士领域全部内容，能徒手扒直升机，能把高达掰碎到处乱扔……但这毕竟还是个叫“幼儿园”地方。
尤其尚且年轻小卷毛助教脾气又好、人又温柔随和。
小卷毛忍不住吸口凉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伤，也跟着抬手摸摸。
他对“受伤”很陌生——死者之境意识没有自概念，所以其实并没有固定形态……如果发生不可修复破损，只要直接打散重组就可以。
重组后意识既是原有个体，也是个新个体。留存下来记忆以信息形式保存，代代相传、彼此共享，彼此之间都不存在任何秘密。
因为有自，所以才会受伤；因为受伤，所以才会感觉到疼。
……这是种非常新奇体验。
有两记毫不留情杀威棒，剩下幼年意识体都点儿也不敢再闹，手拉着手排着队去睡午觉。
零号从沉吟中抬起头，就迎上道亮晶晶盯着自己视线。
零号有些哑然，收起那把枪：“不用跟学……有凶他们就够，你还和以前样就好。”
他在现实世界负责训那些拓荒者学员，原本也是样逻辑。
他时间线和任何人都不致，他不属于三年后二代茧，也不属于死者之境——因为注定无法融入任何个地方，所以也用不着去费心考虑跟人相处技巧。
因为太容易和小朋友们相处得好，所以也没威严，旦这些意识体闹得兴奋过头，就很难控制住局面。
……如果是在之前，这种情形其实并没有什问题。
零号看着被燎焦撮小卷毛，不着痕迹地轻轻蹙下眉。
就像他现在稍微动弹，其实还能察觉到身体里冻结冰晶样……小卷毛意识似乎也已经有部分被现实世界所影响，出现些不同于死者之境变化。
这些攻击在“小朋友”们看来只是玩闹，但对于年轻助教而言，其实已经有定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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