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实白绮。
和镜头下样子,组成更灿烂星图。
席乘昀喉头动,他深深地看白绮眼,然后应声:“好。”
最后他们把两套防护服都买下来,钱是白绮付。席乘昀也并没有和他争着付这个钱。
他们洗完脸,就人拽着套厚重滑雪服往外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汗水都蒸发在护具里,散不出去缘故。
席乘昀掩在护具后脸色,倒是有瞬古怪。
他又重复地轻拍拍白绮身后雪,触手有点软,还有弹,像是……拍中白绮屁股。
但拍两次,白绮都没什反应,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抓着雪杖,防护服将他撑得像是只迷途小企鹅。
“白绮。”
界限高墙,猝不及防地以着摧枯拉朽之势崩塌下去。
来得突然而不突兀。
白绮仰面抬眼,想要望望天空。
但目之所及,只有室内滑雪场顶棚,上面打着白色灯光,有点晃眼。
他眯下眼,有瞬茫然。
第六次时候,他刚从山坡上下去,就和席乘昀撞个满怀,两个人起滚下去。
白绮瘫倒在那里,浑身被汗水浸透。
大概是因为大年初缘故,这里并没有多少人。
时间,好像天地间就剩下他和席乘昀两个人。
“席哥……”白绮声音,透过厚厚护具,带着点嗡嗡回振声,他小声说:“谢谢。”
室内滑雪场。”
半小时后,两个人都换上厚重滑雪服。
室内滑雪场坡度足够高,白绮摆好姿势,牢牢踩住踏板,雪杖杵地,整个人俯冲下去。
雪花飞溅。
明明戴着护具,但他也还是忍不住微眯起眼。
手里东西很沉
“嗯?”白绮猛地扭过头,又应声:“嗯。”“回去吗?走吧。正好也有点累啦!”
席乘昀应声。
两个人慢吞吞地挪到电梯旁,搭乘电梯升顶,然后再去换衣间将防护服换下来。
白绮很快就出来。
他额前头发湿透,连双眼都是湿漉漉,他望着席乘昀,有那点儿不好意思:“们把防护服买回去吧,里面都是汗……”他脸颊浮动着点很轻,像是画家随手描上去淡淡绯云。但却足够瑰丽。
他好像不再是个敬业又合格协议对象。
席乘昀比他先起身。
男人高大身躯,像是从地下生长出来,根枝盘虬参天大树。他脱下手套,轻而易举地扶住白绮腰身,将他从地上半抱起来。
“地上凉。”席乘昀说着,还拍拍他背后雪粒子。
白绮有点脸热。
他艰难地翻个身。
透明护具后,他长长微卷睫毛轻轻颤动,被汗水浸过眉眼,变得晶亮起来。他声音变得更轻,不知道是在说给席乘昀听,还是自己听。
“但是好像已经超出合同范围……”
那道本来由结婚协议薄薄几张纸,划定得清清楚楚界限,好像从他带着席乘昀回家开始,就被敲开道浅浅裂纹,再是他小号不小心翻车,在上面下凿出个洞……
再到今天。
那瞬间,好像心脏也跟着高高抛起再落下。
就这样反复几次。
特别解压。
爽!
白绮来来回回玩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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