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抓得有多用力。
但指尖传递来
那股麻麻触觉，好像都经由血管，
点点地走遍
他全身。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从席乘昀身上嗅到点味道，像是松针味道，像是雨后泥土味道。
像是他高中那年，第次走入农场时，弯下腰，从花丛树林间，嗅到味道。
农场里人问他：“在干什
？”
是白绮轻轻蹭上去个吻。
……好像和亲别地方也没有什区别？
只是会柔软点。
白绮脑子里刚升起这样念头。
“会儿抓椅子扶手。”席乘昀说。
好像打开并不止是他手指般。
白绮几乎只能凭本能地去回应他。
他往席乘昀方向伏倒得更近点，彼此呼吸好像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现在，可以亲吗？”
白绮小声问。
白绮手牢牢扶住椅子扶手，尝试着再度俯身下去。
有那瞬间，他脑中闪过个奇怪念头——
如果他没有答应和席乘昀来客串，那此刻和席乘昀搭戏又该是谁呢？会是谁站在这里，由席乘昀低声细语地教授着，应该摆出怎样漂亮腰线……
席乘昀突然抬手压住他手背，然后顺势探入袖中，当他触上手臂那片肌肤时候，白绮不自觉地打个抖，手指蜷紧。
席乘昀紧跟着将他衣袖往后推推，露出截白皙手腕。
被席乘昀稳稳地架住。
席乘昀手按在他背脊处，顺着那条弧线缓缓往下滑去，他低声道：“所以从后面机位拍过来，你后背弓起来弧度，定要漂亮……”
白绮呼吸下变轻，浑身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
好像被席乘昀轻轻按压过地方，都滚烫起来。
白绮：“……唔。”
他指着漫山遍野，说：“
在闻春天气味儿。”
对方笑他：“城里公子哥儿就是不样哈，这也能闻出个春天味道。”“这小孩儿上语文课时候，定拿满分。”
他没
话音落下那刻，席乘昀牢牢按住他腰，然后反被动为主动，将那个寡淡仅仅只是轻轻贴上去吻，瞬间变味道。
席乘昀吻强势且热烈。
白绮觉得自己像是只脱水鱼，失氧，也失去力气，只能被他只手按住，就这样地被亲吻着。
他本能地想要抓住点什东西。
然后准确无误地攀住旁椅子扶手。
模样乖巧极。
席乘昀喉头动下：“嗯。”
刹那间，白绮没有想太多。
这次亲不是下巴，不是喉结。
是剧本里李玉第次笨拙而小心试探。
这让白绮恍惚间有种，好像被席乘昀点点剥去外壳感觉。
席乘昀动作并没有就此结束。
他强势地扣住白绮掌心，将他手指，根根轻轻地掰开。
“绮绮，你要把手指舒展开，露出来，让镜头拍到它最漂亮样子……”
席乘昀声音低沉，仿佛还带上点诱哄意味。
演戏……真难。
席乘昀微微抬着头，那双冷淡而又格外好看眼眸，彰显着他骨子里倨傲孤高。
他说：“绮绮，亲。”
白绮目光撞入他眼底。
然后就好像被紧紧缚住样，再也收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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