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睡在床上，忍不住翻
个身。
“席老师。”
“席老师？”
夜里静悄悄
，没有人应答白绮声音。
白绮眨眨眼，眸光晶亮。
席乘昀垂眸，还是满脸平静绅士模样。
他拍下白绮腰，这才低声说：“嗯，很开心绮绮。
今天很开心。就算最后结果出来，弗兰克不是小耶，也已经足够开心。”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晚。
弗兰克吃满肚子白爸爸做菜，他裹着毯子，坐在沙发改拼成床上，望望白绮卧室门。
席先生背着白绮从那里走进去。
“现在呢？有没有更开心
点？觉得可以下来啦。”白绮贴着他耳朵说。
白绮微微侧着脸，目光闪烁。
借此挡去他所有不对劲神情变化。
席乘昀感知着耳边吹拂来温热气息，白绮说话时候，嘴唇都仿佛亲吻到他耳廓。
席乘昀脖颈上青筋跳跳。
“差点。”
席乘昀只手扣住白绮腰，只手扣住白绮腿。
扣住腿那只手，沿着小腿肚，路缓缓往上，顺着起伏肌肉线条，摩挲过大腿根。在国外民宿里记忆，迅速被勾回笼。
只是没等那段记忆在脑内来回播放，席老师手最后按在他屁股上。
席乘昀面色不改，衣冠楚楚，看上去依旧是正人君子模样。
。
他用力点两下头：“嗯，会儿就哄席老师去！”
白爸爸连连摆手：“行行，去吧，和你妈帮着招待客人就行。”
白爸爸把洗漱用品收拾出来，又烫新筷子和碗。
等转身，就见着白绮骑席乘昀背上去。
他悄悄地探出手，捏下席老师屁股……手掐全在肌肉上。白绮：“……”毫无体验感。
“绮绮。”席乘昀闭着眼，骤然个翻身，将白绮锁在怀里，“别乱摸。”
干坏事儿让人抓个正着，害。
白绮顿下，然后他眸光闪，慢吞吞地打个呵欠，头埋在席乘昀胸前，迷迷糊糊开始装梦游：
如果席先生是他哥哥。
那白绮就是嫂子吗？
如果他们是他亲人……
那
他想，他喜欢这样亲人。
月亮高高挂在天边。
他手往上抬些，按下白绮背脊，然后把人背进卧室。
等卧室门“嘭”声扣上，白绮双脚终于挨地。
席乘昀把他放下来。
“席老师……”白绮刚起个头。
席乘昀转身扣住他腰，亲下他耳朵。
但手已经掩在白绮外套底下，跟玩橡皮泥似，按压捏揉好几个来回。哎你不对劲！
白绮不自觉地绷紧腿，身体本能地往下坠坠。
他以为要不会儿，席老师大概就撑不住他。谁知道老半天，席乘昀还依旧稳当有力地背着他，从客厅晃悠到阳台，又从阳台晃悠回来。
“席老师……”白绮忍不住又低低叫声。
席乘昀也低声应：“嗯。”
白爸爸：？
不是哄小席去吗？这叫哄吗？
这头白绮牢牢趴伏在席乘昀背上，几乎连脸都抬不起来，就这深深埋在席乘昀脖颈间。
“席老师，……开心点吗？”白绮声音又低又轻，像是飘飘忽忽地悬在半空中。
席乘昀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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