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强迫症被触犯样。
孔湘琪摸着门边,顿:“有油灯,可以点。”
白遇淮跟着出声:“你们往四角
寻常钥匙根本开不这东西。
这把锁上画个困咒。
季孟马上笑着问:“白哥是不是在演《偷天》时候,去特地学开锁?”
白遇淮在那部戏里,扮演个大盗。
“小季是不是背着们偷偷补课?”
但这边可比隔壁主建筑要显得老旧、腐朽多,踩在地板上,踩个脚印,还伴随着枯枝簌簌,地板咯吱声音。
这边也没有供电,大家只能拿起手电筒照亮前路。
大厅里空荡荡,连家具也没有,显然也不可能有什线索。
“去楼上看看。”于绍光提议,当先走在前面。
等上二楼楼梯,却还有扇门。
季孟小声问:“是不是旁边副建筑钥匙?来时候有留意那边门,看着和这把钥匙风格很吻合。”
“那咱们去看看?睡在副建筑不安全,但白天去探个路应该没事吧?咱们这多人起。”于绍光插声。
季孟没有看错,半个小时后,大家就成功站在副建筑里。
但是问题来……
“这里好像没有装摄像头啊?”孔湘琪满脸茫然。
来,身形渐渐透明,直到彻底用肉眼看不见。
白遇淮很快就发现,荆酒酒不见。
真出远门?
不,不大可能。按照孔湘琪所叙述,荆酒酒死后是很有可能变成地缚灵。他离不开这座古堡。
那最大可能就是,躲起来。
“小季老实说,你是不是白哥粉啊?”
其它几个MC番插科打诨,这边白遇淮推开门,将手中手电筒照进去。光亮,里面景象也就全都呈现在众人眼中。
原本应该在楼下家具,都拥挤地摆在二楼,堆堆叠叠。
整个二楼隔墙都被拆掉,没有再分割卧室出来,仿佛个巨大杂物场。
明明没有鬼怪,也不像恐怖片里样,有阴森森BGM响在耳边营造氛围。但大家就是本能地皱下眉,觉得有些不适。
“嚯,还绑着铁链!怎,里面关着老虎啊还是狮子啊?”于绍光咂嘴。
那铁链足有手臂粗,下面坠着把锁,锁上也画符文。
“这节目整得还挺齐全!这都不放过,也要给画上符,但这个也不吓人啊,还是那口鱼缸比较吓人……”
“咱们是不是得去找钥匙啊?”
“不用。”白遇淮弯下腰,抓住那把锁,昏暗光线下,大家还没看清楚他怎动作,那把锁就清脆声响——开。
“咱们跑出节目组规划范围?”老曹哭笑不得,“那咱们又回去吧……看来这把钥匙多半是没用线索。”
白遇淮:“不定。”
“也是,……没准儿就故布疑阵呢。”
“行,反正咱们身上也都还别着摄像头呢。”
这样还蛮有节目效果,大家几乎致地心想。
怕得躲起来?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下眉,那头老曹喊他:“白哥,你过来看看,这是什?”
白遇淮应声走过去。
老曹手里拿着把黄铜制钥匙,看起来年代久远。他愣愣道:“这不会就是咱们这次通关钥匙吧?这快?这都还没十八天呢。”
白遇淮扫眼:“应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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