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牢牢抓住花,刹那间,脑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画面深深植入他大脑中。
印墨面色铁青、扭曲,喉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要做和尚,不要做和尚。要记得,荆……酒……”
您瞧,这不就是癔症吗?
都开始说不做和尚!您什时候当过?
就那句诗,记起来还这困难!
明明不知来历,但走哪儿都有大佬跟人家俯首躬腰。他们还能不怕吗?
这会儿就差没张嘴说句“您要探病,您先请”。
印墨注意到动静,转眸扫来。
他也不免惊讶。
“白影帝?”
助理脸色有点崩溃。
好好老板,怎会癔症呢?资产过亿带来压力太大吗?其实愿意为老板分担唉。
癔症?
印墨皱下眉,开口就是个三连:“你放屁,没有,别胡说。”
而这时候,在外头还抱着花,哪怕是鬼也觉得有点累,甚至想要往白遇淮身上靠靠荆酒酒,轻轻“啊”声:“他好像醒,们过去吧。”
说这句话?
还在背诗?
印墨眉头皱起,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印总?”
“印总好像醒。”
白遇淮:“……”
这、他、妈、又、是、谁?
印墨却还困顿在那些纷乱画面记忆中,而思维另面又被眼前现实拉扯着。
印墨将那捧花紧紧搂在怀里,终于忍着巨大痛苦,挤出句话:“酒酒送花,荆……不做和尚。不对,早就,不做和尚。”他脑中挤满混乱记忆,话说完,猛地埋头进花里,吸口:“真香。”
连忙招呼他们:“白哥,这边。人差不多都进去。”
白遇淮应声推开门。
时间所有人都震惊地望过来。
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白影帝探病?!
所有人都还以为他要无亲无友,孤独终老这辈子!
助理崩溃,喃喃道:“给印总买本诗集会不会好点?”
荆酒酒:?
荆酒酒:“啊,想起来。他以前是个光头,留长头发,还有点认不出来。”
助理:?
众人:?
有生之年,还能看见白遇淮探病?
他不是注定要无亲无友,孤独终老辈子吗!
白遇淮淡淡应声:“嗯。”
荆酒酒:“白先生带给你花。……咦?”
印墨目光也突地钉住。
白遇淮:“嗯。”
反正这捧花都带上股厕所味儿,给他也行。
白遇淮往前走,其他人自然就让开道。
谁敢挡这位啊?
娱乐圈里,地位顶天。
嘈杂声灌入耳中,印墨终于睁开双眼。
时间全屋人都围过来:“印总!”
印墨对上张张挂满喜悦脸,仿佛写满“你生是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印墨:“谁让他们来?”
助理:“是打电话通知下大家,印总您可能后天没法起去剧组。然后大家就都来……印总你还好吗?医生说你得癔症。”
……
印墨经历像是同时被钻心和钻脑子样疼痛。
他不记得自己昏倒前说什。
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句话从印墨脑中闪现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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