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听得连连点头,挂电话就发照片,嘱咐关岩买东西去。
荆酒酒问:“这是作什?”
白遇淮:“困神用。”
荆酒酒又扭扭脖子:“那这个手印……”
白遇淮轻轻掸下荆酒酒衣服:“你别怕。等弄清楚它是个什东西,就好办。”
白遇淮又问:“你怎开光?”
周大师:“就泼圣水,哎,就纸灰水啦。再对着念两段经,就什……南无阿弥陀佛之类。其它太难背。这个比较万用。”
荆酒酒插声问白遇淮:“对着外国邪神,念这个经。会怎样吗?”
周大师:“那是外国啊?”
周大师:“哎哟卧槽,拿国经开他国佛。它得不得觉得牛逼大发,想弄死啊?”
许三宇那漫长反射弧才终于落地:“……神?真是神啊?”
白遇淮垂下眼眸,冷漠语气中难掩轻蔑:“阴邪下/流东西,也配称神?”
许三宇附和地点点头,但点完又有点心慌,不住地朝四周打量起来:“那邪神这会儿,正蹲在哪里呢?”
许三宇话音刚落下,白遇淮手机就响。
荆酒酒差不多猜到点:“周大师?”
荆酒酒和许三宇凑在块儿,确定老半天,终于确定,那可能是手,不是jio。
就是这尊神像在铸造时候,手指是蜷起,留下来印子也就显得又粗又短。
“它到底是怎摸?”荆酒酒忍不住好奇。
白遇淮:“很少有邪神拥有真实躯体,它们依附于神像,没有明确形态和举止动作。它们随着信徒意念而动。‘被邪神摸过’,只是种通俗说法。准确来说,神识动那刻,掌印就留下。这是种独特标记。”
“标记什?”许三宇忙问。倒是比荆酒酒还积极。
荆酒酒倒是不怕。他连那邪神面儿都没见过呢?就算见着,也就是尊神像模样。有什可怕呢?有贞子半狰狞吗?
“就是可惜件衣服。”荆酒酒揪着帽绳说。
白遇淮顿下,目光重新落
“怕什?”白遇淮淡淡出声,“邪神杀人,还不如厉鬼杀人来得快。无非就是身上多道印记。”
周大师张张嘴。
您这是安慰呢吗?
周大师弱声道:“那,那拍完照,现在怎办?”
“告诉关岩,要想真正使用这尊神像,需要用东西将它供起来。取糯米两,盐斤,槐花十两,再请他往水里滴三滴血。先摆在供桌上。此后再买猪牛羊鸡鸭禽类,缺不可,放在供桌之外。如此供上三日。”
“嗯。”白遇淮应声接起电话,那头很快就传出周大师火急火燎声音:“哎哟哟哟,您可得救命啊!关岩抱个神像来,非让给他开开光!就给开……那神像看着邪门得很。这不会真有什事吧?”
等问完,周大师又小心翼翼追问句:“现在接电话是白先生,还是小少爷呢?”
白遇淮:“是。”
“把佛像拍照。”
周大师连忙应声。
标记。
这词儿听就不是什好东西嘛。
白遇淮面色微沉:“标记为它供品。”
许三宇怒道:“好大派头,什东西,要拿人来做供品?”
荆酒酒:“邪神啊,刚才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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