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惊呆,这次连咬木偶都来不及。
琰魔站在他们扎营附近,敲敲手边扇破门。
荆酒酒:“……还挺有礼貌。”
有礼貌琰魔,拎个简随帆起来,再次礼貌地问:“他……供品?能……吃吗?”
简随帆:“啊啊啊啊啊真有鬼啊啊啊!”
丁瀚冰起身就要去找小纸人给他用。
荆酒酒摇摇头:“不是……”
他摸摸自己牙,摸摸自己舌头,又摸摸自己柔软绯红得仿佛花瓣样唇……
荆酒酒:“觉得喉咙好像有点痛……”
荆酒酒皱眉自己琢磨个几秒,随即大惊失色,扭头看向白遇淮:“是不是吸你阳气?”
遇淮在他唇上留不下半点痕迹,不会有半个人知道,他刚才时冲昏头亲荆酒酒。
白遇淮心底也说不清是个失落,还是个什滋味儿。
“白老师。”那头印墨沉声喊。
白遇淮这才敛起思绪,分点目光给外头世界。
“他们应该是以为又入夜。”白遇淮淡淡道,却没有要出去意思。
荆酒酒指指窗外那个满山磕头,这会儿正惊恐得眼珠子都往外突老头:“他能吃。但是吃之前,你得先帮问问,他知道这些木偶、纸人都是谁做吗?”
简随帆:???
啊啊啊有病啊,这是鬼啊,你怎还和他打商量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吸你阳气?”
惊!白遇淮连鬼都日!
丁瀚冰和印墨同样大惊失色。
白遇淮刚刚都他妈干什?
他们在帐篷里……
没等他们问出个结果,那头简随帆陡然惨叫声。
众人扭过头,只见红色身影这次弯下腰,从工厂大门钻进来。
印墨问:“咱们就这看着?”
白遇淮:“嗯。”
这头荆酒酒还在掰自己嘴巴。
丁瀚冰见状,忍不住问:“酒酒,你怎?不舒服吗?”
是不是那些鬼差对他造成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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