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
少年唇微张开,恰好容得下塞进去个香菇。但是……这算什亲吻?
荆酒酒见他不动,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口水呀,你放心好。是鬼。”
白遇淮快被他可爱得心脏都要炸开,浑身血液齐轰隆隆地直往脑子里冲。
他放下勺子,手搂住荆酒酒腰,手扣住荆酒酒后脑,亲吻上去。
于是荆酒酒边在心底流着口水,边歪头,盯住白遇淮,低声问:“你想亲吗?”
白遇淮惊得嘴里香菇差点掉。
他攥紧手指,浑身绷紧。
这是什直白问题?
想亲吗?
白遇淮坐下,用勺子盛勺,吹凉,低头咬口。
学着周大师上次描绘口吻,不急不缓地道:“鸡肉炖得快烂,混着香菇点菌香气,油不浓,香又清。香菇已经煮入汁水,变得软糯q弹。咬在舌尖,好像轻轻滑……”
荆酒酒听不下去。
荆酒酒扣住他手腕,巴巴地说:“那、那上次汤都可以喝,这次可以吃香菇吗?”
白遇淮:“怎吃?”
白遇淮心下可惜。
自从他给少年订购大纸人之后,少年就懒得再往小纸人里钻。
白遇淮垂下目光,掩去眼底暗色。
但他却是想要少年再变成小纸人,这样,他轻易就能用手托起少年,还能将少年贴身放置,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
这能完美满足个人那隐秘占有欲。
是头回做这玩意儿,这仔细再想想,倒还有分刺激。
嘿,没想到临到老,老衲生活竟如此丰富多彩!
荆酒酒和白遇淮回到别墅,他盯着白遇淮煮大锅汤。用是许三宇送来老母鸡,说是他老妈在农村自个儿养,炖汤特别香。
荆酒酒本来只是那顺嘴提,他也知道自己喝不着。
但没想到白遇淮真熬。
荆酒酒感觉到有什贴紧他唇,比起上次
……想。
不仅想亲他。
白遇淮连那天没来得及回答问题,也想。
就在白遇淮想要不要把香菇吐回去时候,荆酒酒已经飞快地开口:“哦,你不说话,那就当你想亲。”
荆酒酒张张嘴:“快亲,快。把香菇喂给,要喂到嘴巴里。”
荆酒酒忙飞把椅子过去,落在白遇淮身边,然后自己也走过去,坐下,开始“亲自指导”。
“你咬个香菇。”
白遇淮就低头咬个在嘴里。
下面……下面……荆酒酒下卡壳。
他觉得自己好像是有那些许无耻呀,为吃口香菇,还要白遇淮如此牺牲自。
白遇淮盛碗汤出来:“那就喝汤。”
荆酒酒已经溜到桌边乖乖坐下,他给自己弄好餐巾,动手,面前餐具全部悬浮起来。
但他却咽下口水,说:“你喝吧。”
白遇淮眸光动。
今天不上当?
荆酒酒鼻尖轻轻动下,仿佛真闻到那味儿。
白遇淮手拎着锅勺,腰上围着围裙。而围裙底下,还是西装革履。
如果这会儿记者看见他模样,肯定得吓死,然后扛起摄影机顿狂拍。
白遇淮转过身,淡淡问:“要不要进小纸人里?”
荆酒酒摇头道:“进去,也只能感觉到你锅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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