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造邪神像,到后面不再满足于这简单,于是他想把自己也变成神佛……
白遇淮眉间戾气骤然升起:“庭!白浮!带荆酒酒先走!”
别人死活与他不相干,但荆酒酒不能受伤。
白浮正是那小少年名字。
白浮脸色微变,乖乖朝荆酒酒走去。
荆酒酒低低出声:“不能杀他,但可以让他痛啊,喏,他自己带来东皇钟,你们谁敲两下?”
曲易道长:???
周大师动作飞快,先步捡起锤子,重重敲。
荆酒酒皱下眉,但不适感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强烈,甚至还有种五脏六腑浊气都被涤荡而去感觉。
离得近曲易道长可就不好过,他身形骤然颤,嘴角又流下血,五官因为疼痛而团团皱紧。
头颅金子作那半,低眉垂目,似有几分神佛相,而血肉那半,则是眉眼狰狞,嘴角裂开。
“将神佛安详相、忿怒相,融入骨肉间。是神佛化身,便是神佛!”他抬手指荆酒酒,“他如何配得供奉祭祀?他是鬼。纵使塑像,也是鬼!为神佛,众人见,都要跪拜叩首。才应当被供奉!”
说话间,他身上倒还真浮动起丝金光。
荆廷华轻叹声,随手抄把椅子坐下。
他别看不出来,但看得出白遇淮,脸色都没变下。显然,这样厉害雷霆手段,于他来说,也不过是眼前场小玩闹。
……”
他说着,扯下外衣,撕烂里面衣服,露出胸膛。
白遇淮:“……”
放狠话就放狠话,脱什衣服?
白遇淮单手解扣子,飞快地脱外套,扔到荆酒酒头上,将他牢牢罩住,不许他看人家脱衣服。
曲易道长身上升起道巨大虚影,那虚影身上金光更甚,似乎要将整个包厢天花板都撑破。
他畅快地笑着:“看见吗?这是你们都无能为力……”
白遇淮扣住手镯手,紧又松。
他过往拍戏时候,会随
“你……是小看你。”曲易道长从喉中挤出声音。
曲易道长将随身布袋,朝白遇淮猛地抛掷过去:“知道你归云门厉害,可你又能厉害到什地步呢?你以为只带尊邪神?不,不止……”
那布袋沉沉地朝白遇淮砸去,白遇淮抬手捞住。
里面东西滚落出来,却见是尊尊大小各、形状各异塑像……
他在……造神。
……当从这个男人走入古堡,遇见荆酒酒开始。他们这切就注定败。
周围还在焦躁地议论:“这些符咒对他都没有用……”
“疯,疯。曲易是真疯!人怎能通过这样阴邪手段成神佛呢?”
“他如今算个什玩意儿?半人半鬼半神佛?”
“那是很难拿他有办法……杀人手段,杀不他,杀鬼手段杀不他。而神佛……谁人能杀神佛?”
曲易道长:“……”
他狞笑声:“快看啊!仔细看!”
不看,怎能威慑得住他们呢?
这头荆酒酒懵懵,慢吞吞地将外套往下扯扯,这才看清曲易道长如今模样——
他胸口处,嵌着个狰狞头颅,那头颅半用金子铸成,另半似是血肉铸成,与他胸膛渐渐相连,隐约还可以看得见那分布着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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