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嗯。”
荆酒酒比个心,自己溜溜达达地就先出去。
白遇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能不好吗?
再不好,今天就没法收场。
白遇淮:“你说得对。”
白遇淮手指探入他口中,轻轻摩挲、擦拭、搅弄。
凝视着他目光,都添上不样色彩。
荆酒酒下兴奋起来。
觉得头发丝儿好像都带电。
这头荆酒酒倚在墙上,因为白遇淮按他时候,按得有些用力,所以难免发出簌簌声音,像是纸张在抖动。
荆酒酒咂下嘴,小声问:“看得出来吗?”
白遇淮眸色幽暗:“看不出来。”
荆酒酒:“看来想办法特别棒!”
白遇淮:“……嗯。”
周大师心下骤然松,心说您躲那儿去干什?难不成您还怕鬼?
“阎王陛下找到个能说话鬼,您和他聊几句?”
周大师说着就往墙后绕过去,踩在满地枯叶上,发出簌簌声响。
荆酒酒:“……你在那里等着。”他含糊片刻:“唔,……帮你看看这块地,有没有异常啊。”
周大师老老实实地顿住。
琰魔满村子捉鬼,周大师就坐在那里,仔细打量那些缺失魂魄鬼,带着丝怀念,用苍老声音喃喃念道:“这不是老李嘛?……老李媳妇都死啦?大家死得可真快……怎还缺魂儿呢?”
四周阴风还在狂卷,吹得树叶簌簌。
村子里人都吓得赶紧关门窗。
“找……到……。”琰魔艰难地挤出声音,拎住个鬼魂,那鬼魂从透明状,慢慢地点点显形。
鬼魂看着年纪还不算大,也就约莫三十来岁。穿着蓝色棉衣,头上破个洞。
那头周大师终于听着脚步声,扭头看,大大松口气。
人还在就行!
荆酒酒并没有刚和人偷偷接吻过羞涩扭捏,他大大方方往那鬼魂面前蹲,就和对方交流起来。
这位英年早逝鬼,说起话来非常有条理,用也不是方言。
是因为纸人,摩擦生上火吗?
荆酒酒不自觉地伸出手去,主动抱下白遇淮腰。
白遇淮:“擦干净。”
他缓缓抽回手,又亲下荆酒酒耳廓,这才低声说:“好。”
荆酒酒:“好吗?”
荆酒酒用舌头顶顶自己口腔:“就是有点怪怪……”
白遇淮低声说:“擦擦。”
然后就伸出拇指,按在他唇瓣上。
荆酒酒张张嘴:“……那不是要伸进去擦?”
白遇淮:“……”
他听着那簌簌声响,还不绝于耳呢。奇怪,他并没有继续抬脚走路啊?
周大师悄然打个寒颤,更不敢过去,连忙先回头,回到琰魔身边站定。
虽说都是鬼吧。
人家那叫官方大鬼阎罗王!专管十方小鬼!
那不得有点安全感吗?
周大师张大嘴:“这不是……原来们那村支书吗?”
“小少爷!”周大师忙转头去和荆酒酒说话。
但是身后空荡荡,哪有个荆酒酒?就连白遇淮都没影儿。
周大师吓得哆嗦,满头冷汗:“小少爷?白先生?……难不成这房子还能吃人?来个吃个?全都消失不见?”
“没有。”荆酒酒声音从客厅那面墙后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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