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青年就将他手底下人整合好,他们分批次乘车,前往姑射山。
青年将身上皮囊脱半,底下肌理清晰可见。
他手拎着数张画皮,问荆酒酒:“您喜欢什样呢?”
荆酒酒:“……”
呕。
他语气和往常并没有什区别,依旧淡淡。但荆酒酒就是不自觉地耳朵尖尖红红,好像从中品出点别样情-色意味。
荆酒酒蜷下jio。
下刻就被白遇淮托住后颈,按倒在浴缸里。
水花重重溅起。
与火热相交-合。
青年手下果然不止曲易道长家人,除此外,但凡玄学圈子里,没有宗门,没有组织归属,都被他收纳入麾下。
这些人都听过归云门大名,青年带着他们来见荆酒酒时候,他们还吓得魂不附体,差点以为这里已经被归云门打穿。
后来被青年三言两语安抚住。
可见青年在这里建立起来威严,有多深重。
“不知道现在是不是个不落,都见过。”荆酒酒低低说着,轻轻“嘶”声,“痒。”
青年大概接受白遇淮就是个“暖床”这设定,他收敛起对白遇淮敌意,甚至还让人为他们放好浴缸里热水。
荆酒酒坐在浴缸边沿上,踢踢水,低声道:“倒是……很周到。”
岂止周到?
为增加情-趣(?),青年小跟班,甚至还在浴缸附近铺上玫瑰花瓣,摆上瓶酒。
白遇淮眉眼冰冷,没有应声。
穿件衣服吧你。
这时候还是其他人上来劝:“您作这样
白遇淮俯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人,你真讨厌吗?”
荆酒酒迷迷糊糊地抬眸:“唔?”
白遇淮:“等登上姑射山,如果将他扒皮拆骨、碎尸万段……”他亲下荆酒酒耳侧,“知道,酒酒定不会心软。”
他虽然也憎恶千年前自己。
但那幅画总归是浊无画,怎轮得到这样龌龊东西私藏千年?不知道对着那幅画瞻仰过多少回……这也就算,他还带领其他人起看……扒皮拆骨万次都不够。
“去姑射山时,他定会带上所有人。”白遇淮淡淡说着,揉揉荆酒酒足踝。
“那到时候怎办?”
“办。”
荆酒酒:“那呢?”
白遇淮慢慢俯下身去,亲吻下他足踝,低声道:“今天不是说吗?你是神灵,是你侍从。当然是来为神灵,扫清切。而神灵,高高坐在他王座之上,被他侍从伺候就够。”
青年越是这样,越是说明,他和曲易道长行人不同。曲易道长是希望自己成为最厉害神,而青年单纯就只是奔着荆酒酒来。
青年将“神侍”说得这轻描淡写,为是什?为是将来,他也能抛下脸皮,自荐枕席吗?
“原来……那多人,都已经悄悄投靠他。”荆酒酒踢着踢着,jio踢到白遇淮腿上。
于是白遇淮弯下腰,扣住他足腕,也跟着迈腿,跨入浴缸之中。水花溅起,很快将两人衣服都湿透。
白遇淮倒是分毫不意外:“人都是利己。”他过去见邪戾鬼怪,下杀手没有半点心软。但他同样也不觉得,人类就定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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