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很危险,所以马上破坏。」
两人瞬间无法理解这句话涵意。
「你应该办得到才对,村正
「第二十号机关斩式大刀态『凌迟之斧』,祸动!」
春亮眼前闪烁着银白细流。
视野仿佛下子反白,白色娇小身躯取代黑色洋装女人,并将她击飞出去。
「菲雅,你……!」
「嗯?喔喔,没有杀她,只是用刀背揍她而已。想应该有好几根骨头折断吧——就只有这样。恐怕她还是可以动。」
她察觉。察觉到。现在和那个时候相同。非常单纯件事。
然后在同时,数秒前他才刚叫唤过话语再次浮现耳中——
(也许这样做没有意义,可是……对啦!结果就是想做才做啦!不行吗!)
「哈…哈哈……是呀。管他是对是错,干嘛对那个肉包女言听计从?点也不像。想做就去做,就只是这样!」
要是那家伙才是对呢?那也很简单——事实就是乳牛女也很危险,以这点来应付就好。当她察觉时,答案便已揭晓。
每当想起轻易地忘自己,每当想起对入侵者杀意,每当想起差点杀春亮自己——心脏便感到揪痛。
(那种事情,绝对…不想再发生……可是……)
自己很危险,是个危险存在。虽然明白,但却无法接受。
没错,怎可能接受?无关之人明明就在战斗,然而肇事原因自己却独自悠悠哉哉。真没用。她至少还有否定这种安稳矜持,还有着身为具有意识之存在矜持。但是——她不可以行动。因为她解行动危险性。
「危险吗……呵。乳牛女明明就比更危险,居然能露出那种眼神……」
撞击声响,铿锵地持续着——这简直就像是——
宣告舞会闭幕不祥钟声般。
***
菲雅看着这切。他气息紊乱,挥洒着汗水,赌上性命与敌人刀刃交锋光景。
那自己呢?她茫然地低头看着双手。根本不用想。
菲雅泰然自若地回答。正如她所说,被打飞出去,上半身深深嵌进围墙里佩薇身上并没流血。
「你不是答应吗!你在做什!」
「并没答应你,那只是你自己说,所以也要任意而为。要是变得怪异——」
然后。
她笑盈盈地说出这些话。
喉咙深处冒出笑声,菲雅将手伸进口袋。
硬质立方体触感,就是令她感到可靠。
「你们都忘最重要事——可是非常任性喔!」
***
——那是突然发生事。
仿佛自嘲似地,她说着无关紧要自言自语。
就在此时,这句下意识独白打断她思考轮回。
乳牛女也很危险,但为什只有自己非得在这种地方低着头不可?
她想起刚来到这里时叛逆之心,想起单纯不满。然后接二连三地想起过往曾发生事——想起前天浴室里事。
「呼……」
呼吸平静。只有些微出汗。当然,也没有赌上性命。
「这样……就好吗……?」
她扪心自问。怎可能会好。他们到底是为谁在战斗?答案不言而喻。
可是——她握紧双拳。脑袋里回荡着那个令她不爽女人声音。
(实在是不能让你出战。你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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