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时间也不能外出。要是她们连下堂下课也跑来碍事可麻烦,于是非雅判断现下最好随便应付她们下。最可靠就是日
人家竖起耳朵仔细听,你们是在吵什啊—〡菲雅不禁皱眉。没有啧舌出声真可说是奇迹。女同学们似乎察觉到菲雅脸色有异,诧异地面面相觑。
「不……昨天——因为还有些转学手续要处理,所以拖点时间。春亮则是去帮忙。们身体没有不适。还有,昨天没有看电视,很早就睡。怎吗?」
「这…这样啊?没有啦,只是想说你直闭着眼睛,是不是还很困……」
「提到很困,夜知也直倒头大睡耶?唔哇,该不会昨晚发生什……?」
其中位女同学像是要拂去微妙空气似,硬是挤出开朗声音。然后其它女同学也紧靠在起,戳戳对方侧腹,开始说道:
所以——自己必须告诉过去自己才行。
(白穗和春亮……为救你,正等待着你喔。)
刻也不容缓。
她焦急地想找出莎弗兰缇。
时间快点过去吧!课赶快结束吧!快在面前出现吧,人偶!竖起耳朵,听清楚有没有惨叫声,有没有骚动发生。要是发生,就顾不得课堂。啊啊……真教人难熬——
想起诅咒着自己身上诅咒——以及对人类感到失望那段时光。
由于诅咒而害人。这点对所有道具都共通,无论是人偶或拷问处刑用具都样。
而如今,实践王权完全人偶,正处于那段暗淡无光时间之中。
她如此心想。
她想象得到。她面诅咒着自身诅咒,面因无法抗拒冲动所苦恼。脑中不断思考着,自己明明只是作为平凡道具出生,依人期望而被使用,然而为何却变成这个样子?要是能变
「什什啊?好色喔,你这色女。你该不会还在想昨天那个『突如其来幽会理论』吧?虽说开始提倡是啦。」
「没那回事吧?三班那个——村正同学?不是也住夜知家里吗?」
「那…那女孩讨厌人家只叫她姓,你可要当心点~」
「好怪喔。是说,她虽然和夜知是表姊弟,但她对夜知态度也很让人在意耶……菲
雅,你觉得呢?」
「菲雅,早安~!」
「你看起来很困耶,昨晚睡不着觉吗?看深夜节目?」
「是说,昨天午休后你就不见耶?夜知也是。听说有好多人昏倒,难道菲雅你们也是吗?身体还不舒服吗?」
几位班上女同学三步并作两步地围到自己桌边。昨天只和她们稍微聊过天而已。她们没有报上姓名,因此说实在,她也不记得她们名字。
「……」
回什都不必思考道具,该有多幸福?然而自意识却不允许这样,因为已得知被人使用喜悦,矛盾在心中纠结。
没错,可以想象——毕竟那是自己过去也曾经历时光。
自己是不伤害人就无法得已继续存在道具。她个人无法颠覆这项真理,宛如烙铁、宛如处刑木桩、宛如铁处女棘刺般,味地将自责与苦痛无限加诸于她身上。直到被除自己以
外他人拯救之前,这段时间就只是漫长又艰辛地延续——
啊啊……自己想早点将她救出来。刻也不愿延迟,能尽早就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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