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霞以武士般肃然姿势将茶杯倾向口中。这是她第二次坐在这间起居室里。明明是过去无法想象光景,却已不可思议地习惯。
(嗯……说到习惯,这家伙更是习惯锥霞呢。)
菲雅也面对着锥霞,大口咬着仙贝。不知是否因刚才那番话影响,她也很干脆地接受锥霞帮忙。
「对于细节虽然有无数疑问,但先从大问题点整理吧——对你们来说或许已经很清楚,不过才刚听过你们说明。」
「拜托你,或许班长你能注意到们没能注意地方。
「也就是说,你还是要帮忙是吧?可是……可以吗?」
「和上次样。身为个班长,无法对有困难同学坐视不理。再说——」
她微微嘟嘴瞪着春亮。
「要是因为要对秘密佯装不知情,导致你态度改变话,不如像过去那样共享秘密相处还比较好。改变主意。老实说,昨天和今天,你对态度都像是搭道墙,让很烦
躁。」
锥霞整齐五官近在眼前,甚至感觉得到她呼吸。非常不稳定。
「呃……班长,这是……怎回事?」
「不懂吗?」
「非常抱歉,是。」
「真是……将『希望你装作没看见』东西,像这样特地秀出来给你看,至少该懂这是什意思吧?现在不是『研究室长国人』,也不是『要你装作不知真实身分班长』。」
也不需要特别看着她。想应该没有什需要特别劳烦班长你…那个…帮忙事吧……」
为什她在生气?春亮身子缩。
锥霞更加不悦,像是忍受头痛似地手抵着额头:
「啧,你这个……没想到居然会到这种地步……不,是很合道义……是没错,但实在是个滥好人——可恶,夜知,你这家伙真令人焦躁!」
「…听见喔,班长。说错什吗?」
「唔,自己也是知道啦……抱歉。愈想装作不在意就愈是在意嘛。」
「算,也很明白你不机灵。这样,只要们回复往常模样——就没问题吧?」
和她毫不客气话语相反,脸颊像是对这份安心等待已久似地缓和开来。
※
「原来如此,事情大致上解。」
「那不然……是谁?」
「——还用说,单纯就是个人,上野锥霞。之前鸡婆帮你们上野锥霞。不过这真是蠢毙文字游戏。」
「这……难道说……」
锥霞似乎是累,无奈地弯起嘴角。她将皮带收回袖子里。
「唉唉……你们有什麻烦对吧?掩饰方式实在太逊。既然已经知道发生事情却反倒被无视,是很让人生气。要人装作没看见也是会累积压力喔!」
「呼……问题就出在『你没说错』——够,明白。为让迟钝你明白,于是决定这做。」
说话同时,锥霞举起右手。从袖口发出咻噜噜声音,伸出皮革制黑皮带。春亮知道,那是锥霞护身用品。她们称那叫作祸具。
也就是被诅咒道具——「黑河可怜」。
「哇!」
皮带缠着春亮脖子拖着他。力道虽不至于窒息,但也无法抵抗。差点往前倒时,锥霞另手揪住脖子皮带。春亮便维持着前倾姿势停住。就像是被人拉住领带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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