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自床单另头传来。困扰似地转开视线、搔搔脸颊,但却在仔细思考过言语后,编织出真挚话语……总觉得能看到这样他表情。
『点也不恶心,而且这也不是班长错。别看这样,因为直在那个家生活,虽说诅咒对不起作用,但也看过很多——所以知道。不管再怎
『比起在路边随便找个人,有个更适合让它发泄诅咒对象,那就是。不管骨头怎被折断、关节再怎样脱臼、再怎样被勒紧脖子,都不会死。所以个月有几次……有时是星期几次,必要话甚至每天——都在做这种事。哈哈,实在是很丑恶单人游戏吧?啊啊,舒畅多。让你看见以后总算舒畅多。这来就没什隐瞒事,也不再有被威胁把柄……』
没错,威胁对她来说已不再有意义。只不过——她不惜顺从威胁也想守护东西,或许也被毁掉也说不定。
『呵呵,夜知,怎样?感想如何?』
『…那个,班长……』
会说很恶心吗?说他没想到是这样人?又或者他会说不觉得怎样,随便找话敷衍过去?但今后应该会想和保持距离吧?这也难怪,这种女人,连自己都觉得很恶心。不管再怎样都会复原,所以就折磨自己身体,这样根本不是人,是道具。这是自断道具所作所为。是啊,是无谓齿轮。
呆滞数秒,待血液输送到头部后——这才突然想起。
『……!』
『呜哇哇?』
揪起床单头蒙住。取而代之,身体览无遗,但怎样都无所谓。太丢脸,实在非常丢脸。自己脸定红透吧?不,搞不好片惨白。被看见。被知道。真想死。
蒙着脸床单底下,锥霞郁闷地咬紧牙根。他什也没说,那只好由自己开口。
。
然后解放。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叽啪叽——锥霞手脚任凭力道扭转。骨骼失去作为骨骼意义。
勒住她脖子皮带用力系紧,压迫她气管。
然而他接下去说话却是——
『班长……你真温柔。』
『啊?』
程度超乎意料台词。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但他却——
『因为你是为不想伤害他人,所以才让自己受苦——留下不愿想起回忆吧?若是其他人,不见得会因为身体会复原就做这种事。当然换作是也不见得会这样。拿他人开刀要来得简单多。所以觉得你很温柔。』
『……明白吧?』
『嗯——大致上。也对,应该要发现到才对……那个「黑河可怜」受到诅咒。既然这样,理当带有诅咒。』
他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他在想些什?锥霞害怕得不敢思考。
『没错……「黑河可怜」带有诅咒。由其来历来看,算是很标准诅咒模式。就像杀人魔所做那样,想要勒紧、绞杀、折磨、加害某人诅咒。』
『……』
而后锥霞嘴里垂下口水,汗水挥洒——
全身抽搐着倒在床上。
『嗯……』
『喔,你醒啦?』
身体感觉到如往常皮革硬度。背后是平常睡惯柔软床铺。头顶上是平时无机质天花板。这里是如往常般自己房间。可是……为什他脸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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