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看开似,也像是对于自己能如此说出口而引以为傲般。
她挺起胸膛如此说道。
隔天早上,只有锥霞个人去上学。毋论身负重任此叶,春
『……看来你不满意玩游戏。那不然要聊关于性话题也可以喔?』
『才不要!』
真是,拿你没辄——此叶边嘀咕着站起身。
『没办法,只好暂时奉陪你……不是因为菲雅命令,而是因为黑绘你自己开口。也赞成尽早洗清嫌疑。再说,不管黑绘是不是清白——虽说早就知道答案——既然那个人都会来,在黑绘身边加强戒备也比较好。』
『没错没错,麻烦你啰。话说回来,从刚才就直很在意件事。』
春亮马上就明白,那是菲雅脱口而出话。
他也想起——说出『没有完全相信』时,菲雅脸上表情。
啊啊……菲雅对此还抱持着恐惧。
春亮内心忽然浮现股无力感。感觉像是哀伤,又像是丢脸。
轻松望眼他表情,黑绘不知为何走到壁橱前,推开纸门。头伸进里头,摇摆着娇小屁股,开始东翻西找。
响。就只不过是回收再利用而已。』
中途夹杂着叹息,她茫然地继续接下去:
『因为也没必要特地说明,所以至今才没告诉你们。不……或许是要把这件事告诉阿春,让觉得很心虚。虽说不是出于诅咒欲求,但觉得美味却是事实。』
『这…这样啊……你不必觉得心虚。是因为受伤,你才有必要这做啊。』
『……谢谢。至于吃掉艾莉丝带来头发,则是出于与燃料必需性不同原因——因为直觉知道,那个是死者头发。那不但是生命痕迹、思念纺丝,也是停止证明。那样头发……对于被植入那样头发所制造出来而言,具有特别意义。除吃掉它作为凭吊之外,没办法为它做任何事。』
黑绘从壁橱探出头,移动视线。
『……这个人是谁?阿春这个吗?』
『虽说是初次见面,但光从你这发言,总觉得就能解你是个什样人物呢。』
锥霞对竖起小指、面无表情说话黑绘,疲惫似地摇头。接着视线轻轻扫过春亮——
『只不过是「夜知春亮伙伴」。叫上野锥霞,请多指教。』
『算,过阵子等她冷静下来,应该就听得进去吧——嗯?记得放在这里啊……』
『……你在做什?』
『在找看有没有扑克牌或是UNO之类。夜晚很漫长。好,小此,赶快准备搬枕头和棉被。监禁地点就选在别馆房间吧,反正也有厕所和浴室。』
还是老样子,搞不懂黑绘在想什。看样子她对于自己遭到怀疑,点也不感到不安。那样态度更让人觉得黑绘是叛徒事是荒谬无稽之谈。
见此叶叹口气,不知黑绘将其视为何,说道:
『说啊,把这些全都对菲雅说明吧?』
『你觉得她听会接受吗?』
春亮缄声。这种事他非常清楚——至少现在答案是否定。
黑绘茫然地往菲雅房间方向望去。虽说不可能透视得到。
『……实例,是吗?她误会这件事,觉得遭到背叛,所以更加混乱吧?其实诅咒根本不会解开——感觉就像是被人如此告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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