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烦是麻烦,但这是饲主必须注意不可事啊。因为之后要忙学术研究会事,所以想说趁现在先去检查。」
真是爱犬家楷模。没头没脑地乱摸通可称不上是对动物爱喔——真想这样教训某个丫头。
「呣哈~好有弹性,而且松松软软……让想起断头台~」
「断头台?」
「呃……前阵子寄养在家狗。名字很怪就是。」
「对!可以摸摸它吗?可以吧?要摸啰?摸——!」
不论对方许不许可便径自行动。菲雅将剩下地瓜口气吞光空出双手,而后便开始尽情抚摸小狗。
「喂,菲雅,至少和人家问声好吧!对不起,齐藤先生……」
「哈哈,没关系啦。屋大维看起来也很开心。」
想起来,就是这个奇特名字。虽想称赞他真不愧是西洋史教授,但看着可爱得不像个皇帝,哈~哈~吐着舌头科基犬,实在让人有些不以为然。
「就跟你说把它吃没关系啊!」
菲雅这才恢复笑容。看着她开心地开始大啖番薯。春亮无奈地耸肩。这时——
「……汪汪!」
河堤下方传来狗叫声。看,是只似乎在散步中狗,正以它长鼻子哼哼地嗅着菲雅掉落地瓜。它饲主是位年约四十来岁男性,是曾打过照面邻居。他是住在夜知家斜对面大学教授齐藤先生。
「喔!是叫什来着邻居,还有忘叫什来着狗!春亮,们去摸摸它吧!」
由之身,从防波堤斜面滚落。
「唉唉~就跟你说吧。」
「啊~……」
朝滚落地瓜茫然伸出手菲雅,沮丧地颓着肩。虽说是自作自受,但总教人于心不忍。春亮叹口气,将自己还剩约半个烤地瓜塞给菲雅。
「给你。吃不完,帮吃。」
「那伙也很可爱喔~现在不晓得怎……喔,你这家伙好像想吃这番薯耶?可以让它吃吗?」
「有点不敢让它吃掉在地上东西耶,而且最近还有人掺毒在里面。」
「啊,那是刚才菲雅才刚吃几口就弄掉啦。」
「是吗?那就没关系。」
「好,饲主准许啰……呣呵,
「你们在散步吗?不好意思,打扰你们。」
「不要紧啦,刚好可以打发时间。」
齐藤先生笑容亲切地回答。春亮不解地歪头。
「今天要去动物医院健诊,但还要再等下才到预约时间。想说就悠哉地闲晃过去,所以正四处逛。」
「喔喔,原来如此,健诊啊……真辛苦。」
「咦,不快点回去做饭不行吧……太晚回去话,对此叶过意不去。」
「怎想都是狗比乳牛女顺位更优先吧!嘿——!」
「啊,喂!」
菲雅擅自冲下防波堤,春亮不得已只好跟上。齐藤先生笑盈盈地抬头对他们打招呼。
「嗨,你们好,春亮、菲雅……是叫这名字对吧?」
「喔…喔喔……」
摇摇晃晃正要伸手菲雅,这时表情突然惊觉什似地,半瞇起眼望着春亮:
「……你该不会图谋想藉此卖人情,之后对提出什无耻要求吧?」
「怎可能啊!」
「呼…哼……知道,真没办法,就替你处理掉吧。不可以浪费食物。这绝不是被你可怜而接受你施舍。可以吗?真要吃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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