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语。耳语。
温柔地、温柔地对她耳语。
边舔弄那柔软耳朵。
「小丫头啊——那你意思是这样啰?自己只是没任何帮助
「呜……」
「真幸运耶~那就赶紧询问正题吧——那个男人……阿比斯在哪里?」
「谁…谁要告诉你啊,无能家伙……」
「无能人是你,这轻易就被抓到。」
这句话像是触到哪根琴弦,久留里表情微微扭曲。活该——如此心想着将脸靠近,在眼镜几乎快碰到距离间注视着她双眼。
(忘——!)
对自己来说,那是很重要事情。那封他来说又如何?她想要认为是重要事,她想相信。啊啊,可是他忘。他不记得。就连那时候事、那时候事,还有那时候、那时候、那时候事——全都忘!
为什?是谁害?害得他变成这样。
——那还用说?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停下脚步,抚着眼镜边缘。他人反应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眼神,就算被人当场报警也不奇怪。
手指戳戳嘴角,让表情缓和。虽说不知究竟是否真缓和,但老实说,其实她觉得无所谓。
仰望搭建在车站前时钟,时刻早已是傍晚。像要反应出持续无进展搜索自己内心般,天空是片昏暗。有部分原因是太阳正要西下,也因为从刚才头顶上就满布着乌云。中午晴朗就好像骗人样。明天运动会没问题吧?
原以为能平安无事地迎接运动会啊。
野餐时候,明明还是平常春亮啊。
咬紧下唇,转个身,再次踏进繁华街。这是今天第几次?忘。
伤脑筋,无法抑止由自己内心深处涌上黑暗冲动。
「对,很伤脑筋。说老实话,想找不是你,而是阿比斯。」
「那你找错人。自己去找啊。」
说得真有趣。鼻尖掠过对方鼻子,更加靠近她脸。像在她耳边呼气般,直接将话语传到她耳朵:
「唉呀,那,也就是说——」
边告诉着自己要冷静,总之先穿过店与店之间来到后巷。路宽就连骑脚踏车通过都显得困难地下世界,五光十色酒吧招牌更是让道路更难于通行。从水泥间隙长出杂草有如罹患绝症弃民般衰弱,飘来酒味与烤鸡味形成演歌气氛。个女高中生半夜走在这种地方,简直就像在四处求恶徒来勾搭样。但现在是傍晚,而要是有哪个不幸之人前来招惹这名看似惹人怜爱、身材姣好女高中生——谢谢,正好可以拿来发泄下。
但在她调整呼吸期间,听见却是令她更不悦怪声——有人呜呜作呕声音。会是心急醉汉吗?眼神往那里去,结果心情下子好起来。虽然看到呕吐物,也闻到臭味,但是好极。
那是久留里。
回过神时,身体已开始动作。
她惊觉地抬头,叼着胸前项链拔出短刀——但太迟。动作不精练,甚至让人觉得中午速度像是骗人似。毫不费力地抓住她两只手腕,像个,bao徒般成功将她压制在墙边。
这句话牵绊着脑髓、动摇她内心。她露出尖牙。
(忘。)
忘。春亮他忘。
(忘。)
忘以前事,忘堆砌那多回忆,忘所有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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