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舍外头,远处传来播音器咆哮。烦死人。自己内心则更是比那烦上数倍。好想抹煞掉,但自己却只能流着泪。
就在这时——出现某人站在自己身前气息。
「真教人捏把冷汗呢。不过呢,幸好这算是损失较少结局。反正她也活不长久……你知不知道啊?关于慈悲器官(Youthanasia)。」
是谁?眼皮睁不开,看不清楚。只能听得见声音。
「免罪符机关(IndulgenceDisc)接连装置所跗带那机能,是骑士领对持有自由意志祸具做保险。为避免祸具杀害同族、反抗、逃亡——若是定期间内不回骑士领本部接受措施,或者自行将其取下,那个装置就会自动发挥机能……破坏埋设那装置祸具。」
尽管难受,尽管痛苦,不知能否跳得顺利。
重要不是回头,不是停下脚步,也不是眼中滑落泪水。
而是跳舞。
就算体力所剩无几,也要咬紧牙关跳舞。
这是她们约好。
不是两个,而是三个愿望吧……」
菲雅站起来转过身,手臂往脸上擦好几下。不必看也知道她在做什。
「她说想看正式舞蹈吧?」
「……没错,她是说。」
对着头也不回菲雅回答。
「……」
「有那样装置,为何还是杀持有者,这们已经无从得知。是因为不管何时结束生命也好,所以想随己意自由利用剩余时间,或者她本身也不清楚慈悲器官事?后者应该也颇有可能吧?不管怎样,剎那主义和忌讳诅咒、为确立自而重新定义存在理由,这真是种多方面刺激。唉呀呀,真教人感兴趣,实在值得玩味。」
究竟在说什?不懂。比布利欧只有着「他口气真像个研究者」感想。喋喋不休男子这时突然缄口,似乎在耸肩她只是有这种感觉。
「话题扯远。太多话是坏习惯——好,艾莉丝·比布利欧·斯库利赫。没想到你竟会突然做到那种地步。旦决意战争,居然就派出几乎所有成员进行自爆恐怖攻击。虽然先发制人奇袭非常有效,就连历史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但实在很伤脑筋啊。虽然还不至于称得上是毁灭性,但们所有分室几乎都受严重损害。」
「
在那缘廊上定下——庆祝来访约定。
✝
眼皮睁不开。视野狭隘。切变得有如烂泥。罪恶感、记忆、阿比斯已经不在事实、爱情。这些全都过分混杂在起,切无以恃凭世界。在这当中,确实存在硬质物,就只有倒卧身体感受到走廊地板,以及依旧抱在怀里十字架残骸。但就连抱着这样东西是好是坏,她都不明白。她不明白。真想扼杀内心。
身体被什捆绑而动弹不得,所以哪里也去不,也逃不。也无法由自己内心逃避。这里是牢狱。
「呜…呜呜…呜呜呜……」
「那……就得让她看见才行。是啊,没错——们也约好。所以春亮,你就站在能清楚看见地方吧!和那家伙起!」
于是菲雅迈步。
面对着前方,紧紧握拳。
即便如此,彷彿某种情感残留着余波,还是能看见她娇小肩膀不时颤抖。
——跳舞吧!菲雅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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