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浑身心神表示敬谢不敏,可没有做好脑浆被掏出心理准备。是说,那是因为她有『不管拜托什都会听券』,所以才帮她做——」
「你是说这个吗?」
「等…你怎
「蓝子啊,要是不喜欢被摸,就得出声抗议才行喔!要不然这个无耻小鬼就会直摸你鼓起来地方。所以——所以快点起床吧!」
但果然还是没有回答。
菲雅眼神寂寞地摇曳。
「……」
已经全都擦完。春亮轻轻将壶放回架子,最后手掌拍拍壶口后起身。接着也对菲雅头上做相同动作。拍拍。
「嗯~什事?你们已经吵完吗?」
「…们才没有吵架。那该说是模拟战吗,或者是彼此生存方式激撞……就是那种感觉啦——啊……」
跑过来菲雅脚步停止。她缓缓进到仓库里,在春亮身边蹲下。
「你在帮她擦干净吗?」
「嗯。」
「可是……这个家这样子就好。啊啊,真,能想起来真是太好。所以才能这说。这吵闹声就是这个家正常模样。已经变成是这样。」
轻轻举起壶,以指尖轻抚壶口。
像是耳语般,对着壶里头说道:
「——这个家这样子就好。要是黑绘在话会更吵闹,『但要是再多个人就更好』。所以,随时欢迎你回来。」
话语被吸入壶中。
又创造新传说。不,那应该是此叶传说吗?班长也脸严肃地呻吟,说搞不好明年就会取消舞蹈——就算不会取消,或许也会对服装订立规定吧。」
虽说不晓得是不是两人传说所致,但结果白组舞蹈拿到决定性高分,也因此为白组带来优胜。或者可以说,白组胜利是拜她们两人所赐吧。
边对着壶吹气,春亮边回想。回想那舞蹈,以及菲雅与此叶表情。他虽然抱着破掉壶躲在校舍阴暗处,也就是从稍远位置观看舞蹈——但他心想,自己应该辈子都忘不那两人表情吧。
「……!」
「……?……!」
「呣……别把当成小孩。诅咒你喔!」
「是~是~那你有什事吗?有事才来叫吧?」
「喔,对。先不论无不无耻,该怎说……掏耳朵是很舒服吧?只有乳牛女能享受治愈时光太不公平。也很累,你也应该对做同样事。」
「什应该啊……你那什歪理。」
「啰嗦,也会帮你掏耳朵作为回报啦。」
短暂沉默。
菲雅眼神温柔地望着春亮擦拭壶曲线手,最后喃喃说道:
「蓝子身体鼓起来地方,若换成人体部位,不必想也定是那里吧?竟然那执着地抚摸那种地方……你这无耻小鬼。」
「别…别说奇怪话啦!」
呜嘻嘻——菲雅轻笑着。她慢慢起身,对着壶说道:
没有回应。
不管是「呼耶~」或「噗哇~」——都没有回应。
「……!」
就在春亮硬咽时,脚步声啪答啪答地靠近仓库。他慌忙拿着抹布擦脸,转过头。
「春亮,春亮~!」
这时又传来那两人争辩声。春亮耸肩,擦拭壶手也跟着摇动。
「真是……是个很吵家对吧?真伤脑筋。」
没错,确实伤脑筋。但是——
他并不讨厌。
这并不是什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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