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室长这次追求「未知」,目是什?』
「喂喂,请你别说得好像从开始就计画好,这只是偶然。恩·尹柔依有东西忘拿,当时如果不是刚好去找你,根本打从开始就不会来京都。是因为心想许久不见,去看看他们情况也不错,才会主动扛下跑腿任务喔。真正有企图地方只有这里——当恩·尹柔依向报告他们晚上跑出去时,身为监护人,跟上去也是应该,口袋里会放有『刚雷第之门』也只是偶然中偶然。」
『室长,这应该就像是——刻意疏失吧?虽然不是为这刻,但还是事先放在身上,以备将来发生
正是为「诚」而活。
活在对于所信任主人忠诚里。
「你差不多该死心吧?提议这样提议!」
所以听到在交手期间,恩·尹柔依丢来这句问话时——虎彻全无踌躇,只是强而有力地,大声呐喊出代表自己存在方式那句话。
「诚然——此乃愚问!」
是真正强者之臂。
是真正战士之臂。
所以虎彻以自己为傲。「她」是自己能想到最佳主人。被这样人所发现,而且还获准能服侍「她」,以武器身分佩挂在「她」腰际。身为把刀,还有比这更为崇高喜悦吗?还有比这更该相信存在意义吗?
绝对没有。
因此虎彻毫不迷惘。只是基于纯粹又真挚忠义,心意又奋不顾身地为完成主人命令而行动。这就是长曾弥虎彻这把刀生存方式。
留下用以打开盒子钥匙。
只听见「呼——」长长叹息声。
「结果——今天什都做不啦。明天起能做事情也只有件……也就是说,现阶段只能乖乖地配合那个混帐游戏。无能死。」
久留里用力搔着头,像是代表在场所有人心声般如此低语。
*
*
……他独自走在夜路上。总是非常忠诚她,这回也非常忠诚地尽到职责。所以他才能安心地咬着卡洛里美得,也能安心地打电话。
「嗨,虽然很突然,要不要打个赌?」
『呵呵,真很突然啊,室长。但这种强势很有野兽感,并不讨厌。内容是什?』
他隔着手机说明。她如往常用独特方式笑着,说道:
(既然主人要不才取得免罪符机关……不才就……定要得到手……!)
如此生存方式,如此存在方式。
如果要用更单纯个字去形容——就得使用虎彻以往非常熟悉那个字。
那是不曾动摇忠义证明,是信念旗帜。
没错,长曾弥虎彻——
在黑暗中,虎彻往前狂奔。同时与挡住去路小麦色女子激烈缠斗。
促使她动起双手双脚原动力来源——就是对于信任主人忠义。
对虎彻而言,主人可说是超越主人存在。也是那只挥舞着名为「自己」之刀手臂本身。如果没有支撑自己那只手臂,刀就没有存在意义。被小狗小猫拿着刀形同废铁。
持刀手臂也分成很多种。有满腔热血,想为双亲报仇幼子手臂;有意图立下战功,想飞黄腾达年轻武士手臂;有紧抓着过往荣光不放老将手臂;有即将与心上人z.sha妓女手臂。
但是,拥有虎彻主人手臂,皆不是上述几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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