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虎彻发言太过具冲击性,行人慢几拍才开始行动。此叶回过神来跑向扶手,从那里往下望去,但最后只是摇摇头。「……被她溜。」
「怎会……这怎可能?」
菲雅发出低喃「咚」
「村正……竟然直到最后刻……但是,毫无意义。完全没有意义……」
虎彻倚着扶手,挺直背脊。然后止住笑声,环顾着她们。
接着她——开口。
面无表情,以只是陈述事实般冷静口吻。
说出令人难以置信话:
「啊……啊啊啊……!」
这瞬间,虎彻脸似乎呈现诡异地扭曲,表情中混杂各种复杂要素。恐怖和畏惧,战栗和惊愕,愕然和肃然,以及——安心和欢喜。
菲雅并不想知道其中含意,此叶也不认为有必要知道。
下秒,此叶刺出贯手,深陷进虎彻腹部。
春亮望着这个结果。暂且忘却手臂上阵阵发麻般痛楚。
—你还没有发现?身体虽然被画开许多地方,但手刀和上次不同,不曾再被你制造出虎彻砍伤啦。」
「——?」
没错,此叶手刀没有流下半滴鲜血。她并没有砍输虎彻。
此叶跨步上前,以右手手刀挡下小锡杖刀后,随即以左手掌根拍开。接着又趁机缩短距离,以右手捉住小锡杖刀前端。
「们力量还挺仰赖意志力喔。即便是同个武士挥舞同把刀,但乔装成山贼挥砍女人小孩时,和挥砍长年来寻找弑亲仇人时,刀刃挥砍轨迹应该都不样吧。是,而现在——」
「不才就告诉你们吧。不才打开盒子,但不才没有得到免罪符机关。你们明白这句话意思吗?也就是不才干人等——都被耍。」
「你说……什……?」
不晓得春亮等人反问,是否传进虎彻耳中。
但不论有无,她都样不会回答。
因为这时虎彻又将体重压向后方——就直接背对着扶手往后翻越,自舞台向下坠去。
虎彻路往后飞到舞台尾端,吐出急促呼吸将后背靠在扶手上。按着腹部手,底下溢出红色鲜血。
大概是看到那个颜色,自身体深处涌起某种该压抑感觉,此叶忍着痛苦般地眯起双眼说道:
「已经手下留情。你也因为向后跳开,减低些许伤害。但是受这种伤,你应该无法再继续战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虎彻愕然无语般地发出笑声。
捉住小锡杖刀使其静止不动后,此叶以左肘由上往下砍,再踢起左膝由下往上击溃。
遭到夹击锡杖发出「锵——」刺耳声响,同时化为无数碎片。切断、切断,彻底切断。
此叶紧接着以行云流水般动作欺向虎彻本人。由于右手上大锡杖刀已经被菲雅钟摆巨镰完全封住,她已经束手无策。毕竟此叶直被敌人视为眼中钉,也累积不少压力,没办法,就让给她吧——菲雅如此心想。
此叶双眼锐利地眯起,扭起嘴角,吐出声毒气般气息。
「现在妾身实在无法容忍这众多愚昧。不论是主人愚昧,还是你愚昧。啊,真是太愚蠢,长曾弥虎彻人道兴里啊——竟敢让妾身动怒,光凭这点,你就只是把三流凡刀!少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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