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你问为什?不需要想得太过复杂啦。步也不曾偏离自己本质。只要想想是什人,应该马上就能得出答案吧?」
暗曲拍明笑。
真是打从心底感到愉悦般地大笑。
「这还用说吗——是因为对你们打算做事有兴趣啊。啊,那会是多美妙、不可思议,令人毛骨悚然未知啊!」
「哎呀!不晓得那边现在情况如何?是如同破口大骂世界大赛?还是正处在相对无语冰河状态?总觉得这回连忠心部下也会用冰冷眼神看,其实有些七上八下啊。」
「……」
「总之,写给他们信上内容,就和刚才向你说明样。其实,这回事情可以再进步单纯地解释。」
虎彻——非常困惑。
对于周遭状况。黑暗、腹部疼痛、败逃途中,自黑暗中传来男人话声。
。假如是那个家族会少女得到免罪符机关,或是由你们直接取得,你们就会接下家族会交涉代理人这项任务吧?那来,又非得下属面前,重新思考家族会想讨回雏井艾希时,所该支付「没价值到刚刚好代价」,再请求她们支付。觉得那真是麻烦。虽然对非常渴望得到免罪符机关你们很不好意思,但是,希望你们能因为带给你们脸红心跳教育旅行之必须忠于心情版开心,就此笔勾销——』
到这里已经是极限。
「别……开玩笑————!」
菲雅用这句话,代表所有人心声,将信纸摔向脚边。
所有人都用蕴含怒意和憎恨眼神瞪着那张信纸。真想踩烂之后再烧它。但是,就算这做也于事无补。
以及,现在躺在自己眼前——
免罪符机关。
「也就是说——结果,从开始就打算把这东西交给你。很单纯吧?只是心想这是个好机会,利用这中间过程,顺便玩弄下妹妹他们关系啦。」
「为……什?」
虎彻瞪着疑似声音来源方向黑暗,挤出声音。虽对生存机能主干没有影响,但损伤毕竟还是损伤。光是说话,腹部伤口就会阵阵抽痛。但是,现在不是在意疼痛时候。这也许是某种陷阱。也许他又想将自己当作是某种棋子来利用。
身为他亲信,恩·尹柔依也以同样眼神,低头看着那张内容差劲至极信,同时眯起双眼。但不像菲雅他们怀抱着怨恨,只是非常错愕。
「就连自己,关于这回事,也并非全无感觉。但吾之确认,已得出自己是研究员,故无法违逆室长这个道理。所以与此道理完全无关,这只是个人且在地式自言自语。在吾之部落,巧言令色又违反约定,是必须关进放有毒蛇竹笼里度过夜之罪。换句话说——」
恩·尹柔依吐出口大气,接着说:
「自己正久违地想将室长带回吾之部落村子。而且不只晚,是两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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