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彻伸舌舔那把
虎彻格外强烈地呐喊出春亮等人无法理解自私解释后,仿佛有某条线断裂般——声音匆然停下。
不消多久——
虎彻缓缓挺直曲起背,再轻轻往前伸出右手。是她直牢牢握起右手。可以看见血正自掌心往下滴落。是握得太过用力,刺伤掌心?不,不对——
「……不才已经明白。不才原本直隐隐在想,照现在这样情况再去思索对策也未尝不可。因为也不能忽视有可能对那位大人造成危险。但是,情况不容许不才这样做。不才明白。只能这做。该做事如今完全确定只有这个。」
方才激动仿佛是场错觉,虎彻低声念念有词。内容依旧让人头雾水。
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村正…村正——!这样不对、不对、大错特错!」
虎彻揪起自己头发,身体摇摇晃晃,无数情绪覆满瞳孔,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
接着她倏然想起般地伸出手,捉住浑身虚软无力久留里手臂。虎爪手指又陷进上臂里。新鲜血,久留里新发出哀号。这时大概是已经超过忍耐极限,久留里惨叫声不自然地中断,头往旁边偏彻底昏厥过去。
「怎样!怎样!这样如何!」
是,虎彻没有摆出战斗姿态,反而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某个东西——多半是她钥匙——然后再牢牢握住。
她视线依然锁定此叶,战栗般地颤抖着喉咙。
「不才再问次,你真在动怒吗?诚然发自心底吗,村正?你现在全身正燃烧着正义怒火吗!」
「可不管什正不正义!但确实打从心底非常生气!」
虎彻甩动头发,以蕴含着类似于焦躁声音又接着说道:
虎彻眼神冰冷得让人直打寒颤,她慢慢张开手掌。
放在掌心上是把——
染成鲜红色,正从表面淌下鲜血钥匙。
「什……!你……你已经储存完…!」
「看就知道吧,箱形恐祸。这是不才钥匙。哈哈,让不才舔舔看吧。味道就像水样,只是外表看起来像血吗?哈哈。」
「快……快住手!」
「不该是这样……不该是这样!村正不该是这样!等可是刀中之刀!是独无二独裁者,货真价实杀戮之刀!应该轻蔑冷笑、应该冷血无情、应该是残,bao之主!这样……村正竟然忘以往曾是敌人这种事,还原谅对方,甚至还为这种人动怒——怎可能……有这种事!」
像是在耍任性孩子般,那是赤裸裸地表现情感呐喊。大概是受到震慑,此叶微皱起眉说道:
「你……你说话太自以为是。就是!」
「虽然不想确认,却不得不确认!太窝囊!啊啊,村正远比远比远比远比远比远比远比不才想像中还要窝囊!所以!没错,啊啊,不才太失望,绝望、死心、愤怒、轻蔑、藐视、憎恨,所以才会心生希望!诅咒,这诚然就是诅咒,村正啊啊啊啊啊——!」
「——不才知道,这女人以往是你敌人!尽管如此,你还是为曾是敌人这个女人勃然大怒?」
「真啰嗦耶,那种事情老早就忘啦!」
这个答案仿佛正是某种转捩点。
虎彻停止动作,瞪大双眼。
伴随着愕然,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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