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滚滚滚……
除这次打中地方是肩膀外,其余状况和刚才模样。
「哎哟~菲雅,你身体不舒服吗~?总之你已经出局,去场外休息吧~」
「喔……已经三人出局吗……该换边呢……」
菲雅依然呆滞地念念有词。涡奈推着她背部,护送她离开场外。
「拿去,别再弄丢喔。」
「咦?不,那个……」
菲雅再次转身向后,站在球场内发呆。外野女生脸为难地问向身旁朋友:
「怎办?她意思是打中头部不算吗?」
「可能吧。你再丢次看看吧?」
漠然视线。感受不到意志。他就只是像株植物样。
直到下课为止,直——
不停朝着没有目标视线前方,吐出没有目标叹息——
体育课,学生玩着躲避球。她们面面相觑,连「对不起」这句话也咽回肚里。
球咚声从银发少女脑袋弹开以后,她却只是继续茫然失神地呆站在原地,看也不看眼弹开滚落球。
学生们后脑杓等间隔地字排开,还有人打着瞌睡,频频点头。黑板旁时钟缓慢地刻划着时间。有人教科书啪沙声掉往桌子。有学生把玩着手机。有女生将卷起纸张传向隔壁桌子。有男生在桌子底下翻看漫画。
无数英文以书写体排列在黑板上。不知为何,写下那些英文却不是至今上英文课那名娇小新任女老师,而是从前几次上课起,开始站在讲台上授课壮年学年主任。但是,他口中念出英文就和具有催眠功效咒文没有两样。粉笔书写节奏慢吞吞。认真听课学生翻开笔记声音,宛如振翅声般在教室内回响。不论谁再怎期盼,时钟指针前进轨道也没有丝毫变化——
对大多数人而言,这是再平凡不过日常风景吧。
但是对夜知春亮而言,却不是如此。
就只是这样而已。
望着这幕,外野女同学们皆耸耸肩,脸受不地低喃:
「这下子没救呢。」
穿着运动服,抱膝坐在地上锥霞在稍远地方看着那幕。
接着她转动视线。男生正在跑道上进行长跑。可以看到其中个男生——只是笔
「嗯……菲雅,好吗~?要丢喔~」
「喔……」
恍惚出神回应与呻吟声几乎没有分别。虽然背对着她们,但众人都知道菲雅有着出类拔萃运动神经。说不定菲雅其实是打算出人意表地展现超人般反应能力接住球,好让她们大吃惊。
女学生又规规矩矩地说次「要丢喔」之后,呈抛物线丢出球。
「……」
「那个~菲雅,你没事吧……?」
「嗯……?你指什?」
「呃,所以……就是球……」
「啊,嗯,球嘛。嗯,是球。知道。是这个吧?」
菲雅用有些心不在焉语调说,慢吞吞地捡起球,再递给向她搭话外野女学生。
他在桌上以手托腮,脸转向旁边,望着敞开窗外。
恍惚地将视线投往晴朗蓝天。
抑或者,那也许不是所谓望着。
也许是「并未看着任何事物」这项行为。
他静静叹口气。恐怕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吧——从这堂课开始之后,不晓得是第几次叹气。他叹息就像迷路孩子,飘出窗外,消逸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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