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是蠢毙。会感到心虚,反过来说,她认为正好证明自己丑陋内心存在。
之所以提不起劲……
是因为在内心深处……
她有着「如果她就此不再回来话」这种想法吧——
如果「她」忘记曾目击到自己告白。不,如果
「抱……抱歉,好像稍微发呆失神。真是蠢毙……」
「嗯,那稍微休息下吧。水壶里还有茶哟~」
「喔,其实也带仙贝过来。」
锥霞边听着这些话声,边斜眼瞥,前方看见正专心意地继续挥剑他。莉莉海尔坐在稍远地板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
锥霞心神有些恍惚,与菲雅两人同休息。
「等……等下,不要……那用力……摩擦那种地方……嗯……哈……」
「啊哇哇哇。怎办?这副模样连都犹豫是否可以拿出照相机哟!」
「……」
「嗯嗯!啊……哈……前面……后面……又是前面——?锥……锥霞!可以吧,锥霞!喂——!」
「嗯……?啊!」
亮随意地拿起借来白剑「亚里乌斯」,试着纵向挥。意外地比外表看起来还重,身体被拉着往前倒。接着往横扫。毕竟和挥舞球棒不样,身体踉跄不稳。
「剑基本上就是铁块——看来必须先习惯剑重量吧。要是被剑重量影响话,根本无用武之地。」
「……也就是说?」
「,在你习惯之前,先练习空挥。二,累就休息。以上,若注意到什事情话,会再告诉你。」
看样子,第天训练远比想像中单纯。可以感觉到手臂肌肉正因不习惯重量而震颤发抖,但春亮再次举起剑,有样学样地挥舞着剑。
坦白说——她觉得自己提不起劲。
这是为什呢?——她思索着。话说回来,又是为什会对于与莉莉海尔并肩作战事感到难以释怀?又为何无法彻底抹去那种感觉?然后也思索着——为什会对自己理由抱持着种像在找藉口感觉呢?
她喝口黑绘递来茶水。本想看向春亮,但没来由地,转头动作在中途停下来,视线回到冒着热气茶水水面上。
愈是思考自己内心层面——不知怎地,她愈是不敢看他。
(嗯,也就是说……)
锥霞忽然抬起脸庞,这才恍然惊觉。眼前是由黑绘头发举至半空中,然后再用「黑河可怜」——该怎说,带着无法言道尽挑逗感,遭到紧紧束缚菲雅。锥霞慌慌忙忙地解开「可怜」,然后回想起来。
(对。记得们讨论到,光是看着夜知进行训练太无聊。监视莉莉海尔同时,也该做点事情以免浪费时间……)
于是黑绘提议道:「仔细想想,还没有认真练习过如何束缚他人呢。」所以为更加熟练地运用自己武器——也为藉此稍微提升束缚技巧,便请菲雅当两人练习对象进行特训。因为两人身负着束缚妮露夏琪任务。
「嗯~看刚才捆绑方式……如果是招式,肯定会取名『性骚扰基盛』哟。该不
该抄袭过来呢?」
额头上流汗水,肌肉悲鸣,都通往拯救此叶道路。
思及此,他当然不可能觉得累。
*
「奴呼————!嗯啊……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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