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诚然,您为何没有惩治他们,不才觉得很疑惑。」
说完,她像要表示自己游刃有余般,「嗯呵呵」地抖动肩膀。
「其实啊——这是战略。」
「战略……?」
「是。如果是从前,刚才肯定会惩罚他们吧。也会强行把他们拉开,说教番吧。可是啊,那个阶段已经过去。现在进入必须用不同于以往感觉进攻阶段。」
菲雅眨眨眼,与春亮无言对望。她想两人感觉应该相同。
怎办?点也不恐怖,反而让人觉得非常恐怖。
*
说实话,真是难以理解。
「这样子好吗?村正大人,您爱慕那个男人吧?」
就是因为抓到内裤才会滑倒。忘记穿上。
「不,等下,你误会!此叶,这是——!」
春亮大惊失色,菲雅也同样大惊失色。
出乎意料是,此叶只是吟吟笑着。没有对眼前这幕无耻光景生气,也没有流泻出刀气,破坏手碰着墙壁或柱子。
「浴室没人喔,春亮。请你先进去洗吧。」
「是……」他只能含糊回答。
「已经告白过,所以不需要着急。认为现在反而必须表现得从容镇定。男孩子也不会喜欢老在生气女生吧?要让他看看自己心胸宽大模样,与情敌做出区别,想这才是现在自己该采取行动。」
「也就是说——为让自己宽宏大量在对方心里留下印象,您才会压抑怒气,故意不惩治他们?」
「正是如此。而且,也知道刚才那只是在放免罪符机关(IndulgenceDisc)。都怪那孩子老是毫无防备又笨拙,才总是发生那样子意外。点也没有在压抑喔,啊哈哈!」
既然她都笑咪咪地这说,那她从刚才坐在坐垫上后,就直用右手手刀,将左手上卷成筒状报纸在半空中「啪啪啪」地切成碎片,也定不
所以回到房间坐下来,虎彻便直率地开口问。虽说房间,眼下并不是分配给他作为寝室地方(是间听说几乎已当作仓库使用,堆满杂物房间),而是自己仰慕日本刀前辈居住房间。
再三思考之后,虎彻决定暂且就和先前——也就是和前任主人同生活时样,与她接触。因为,当时「她」也包含在现在「她」体内,这点已是无庸置疑事实。
当然,有时会觉得形象不符,有时也觉得合乎形象。但是,他已经想通,就算这样子也无所谓,每当形象有不符时再思索就好。他也没有改变称呼方式。对方似乎至今都很抗拒被人称作村正,但最后说句:「算,反正就是嘛。」于是允许他这称呼——当时夜知春亮还露出有些诧异表情,所以这对她而言算是某种改变吧。
总之,村正此叶面坐在自己爱用坐垫上,面有些苦笑地勾起嘴唇回答:
「确实是这样没错。很奇怪吗?」
「……知道……」
「菲雅,你那是什打扮啊?你才刚洗完澡对吧?要是直都穿得那单薄,小心会感冒喔。」
「是……是……?」
内容虽是叮咛,但她依然面带笑容,完全没有怒气。
紧接着,此叶就此轻快地百八十度转身离开。虎彻也微眯着眼瞥房内眼,然后天经地义似地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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