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杀!杀……吧——!」
「喔?」
「求求你……!与其被迫……参与那种事情,宁愿死……!……绝对不要因为……而发生那种事……!」
「就算你死,也只是和之前样,拿其他人代替罢。竟要增加受害人,真不愧是畜生不如下贱女人。」
思列芙看好戏般地说:
「你……你……你们……!」
「绝望吧,这才是适合可憎你们。难看地哭喊吧,这才适合可憎你们。摇尾乞怜吧,这才适合可憎你们——」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锥霞不管三七二十地动起被束缚手脚,想用身体撞向思列芙,想咬碎她喉咙。但是,在她直起腰瞬间——
「嘎……!」
闻言,锥霞不得不跟着反问。在因贫血而昏暗视野中,锥霞拚命抬起头,回望向思列芙头盔。
「告诉……什……?」
「即是是为什才做这些事,而你鲜血又将用在什地方。」
然后,思列芙将嘴巴凑至锥霞耳边。
轻声地——说出答案——
红色液体咕嘟嘟地涌出。
对方起脚踢向她后,顺势拔出枪尖。锥霞对此不感到安心,也不感到生气。只是心想:拔出来呢。反正过段时间后,又会回到自己体内。对于离别依依不舍也没有意义。
「……真乏味,让人提不起劲。被丑陋祸具诅咒东西,就该丑陋地求饶才适合。」
锥霞仰头看向没有表情头盔,真是久违地开口。虽然不开口也无所谓。
「抱歉啊……无法回应你期待……」
「丑陋垂死挣扎,实在可憎。你就边诅咒自己,边绝望地呐喊,被利用到最后刻吧。这才是正确末路。」
「……啊啊啊啊……!」
锥霞前所未有地痛恨自己这想死又死不身躯。
要是可以咬舌自尽,结束
长枪再度刺进心脏。比预期要早,冰冷刀刃回归。
「但是——愤怒却不应该。这只适合那些被诅咒夺走幸福人们。」
咕噗,新鲜血又从口中溢出。这种事怎样都好。太可怕。她打算做事情,无可救药地,甚至连「蠢毙」也说不出口地,无与伦比恐怖——
恶寒与痛苦交织下,意识几乎要断成碎片。但是,她还是声嘶力竭地呐喊。
为防止那件事情发生,也只能够呐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理解她话语涵义瞬间起。
锥霞便止不住地颤抖。全身温度仿佛股作气下降。好冷。好暗。好可怕。没错,可怕——太可怕!
她双眼圆瞪,呼吸急促,看向思列芙。她显得有丝心满意足。
「这个,就是这种眼神。」
「你最多就只能冷嘲热讽吗?没有下贱悲鸣吗?没有值得嘲笑丑态吗?」
没有。倘若眼前骑士殿下心怀期待,更是不会有。由于这个回答真没有必要说出口,所以锥霞保持沉默。思列芙小声咂嘴。
「——充满诅咒存在,就该有与其相称末路。怀抱着潇洒死心和觉悟而结束,不是受诅咒罪人可以选择下场。」
如此嘀咕完,思列芙若有所思似地将头盔朝向地面。但是,不久过后——
「……还差点。无妨,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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