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雅,既然你说有可能会发生事情,那只要别让事情发生就好吧?」
「什?」
接着春亮转动视线。
久违地,真是久违地——看向父亲,试着说出任性话。
「老爸在业界人脉很广吧?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为救出锥霞,继续前进,他可以做到什——?
……然后,春亮得出结论。
听父亲话语而涌现出义无反顾感觉,引导出答案。只要循着「随自己高兴」这个单纯方向,意外地方程式解答就近在身旁。为救出她,该做事情。
(……哈哈。)
同时,那份单纯义无反顾感,也让他在目前为止直烦恼着问题上,找出答案。舍去切束缚,秉持着中立状态,彻底无拘无束地重新审视自己内心以后——结果,他发现到,该告诉她话语只有句。
「呣……呣嗯~……噗哈!啊!可恶春亮,你那是在想某些坏事眼神吧!意见还是不变,不管这家伙说什,危险就是危险!不晓得会发生什事。乳牛女不同意,也——」
逃离崩夏魔爪后,菲雅这次逼近春亮大声主张。但是,春亮只是继续回想着刚才崩夏说过话。
(……随高兴去做吗?)
也许是吧。也许可以随自己高兴去做。好比说,既然此叶不再像姊姊样,那自己也可以不用再像弟弟样。当她生气,也可以不再只是味畏首瑟缩。可以不用从遵照她指示开始做起。
胸口涌现种类似义无反顾感觉。
咳咳,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
「般会觉得用女人口气说话才不好意思吧!总之快点放开,诅咒你喔!」
「现在就麻烦你,先让们父子俩再单独相处下吧。」
春亮品尝着不可思议心情。
胸口深处有个炙热硬块,仿佛随时要融解、弹开,扩散至全身。那样来,自己身体会前所未有地动起来吧。那是燃料。是被人注入驱动力。
*
傍晚,沙滩。
春亮行人出现在和前天相同地点。有菲雅、黑绘和崩夏。等会儿后,第批等待人跨着大步出现。是脸不悦此叶,以及虎彻。
「春亮!明明千交代万交代,
拯救她方法,和救她之后事。
旦找到答案,就只剩下实际执行。
也许他错。也许这并不正确。但是,这定——
最像自己作风。
春亮弯起嘴角,看向用力撇下嘴瞪着自己菲雅,说道:
他决定要去。所以会去。这点已经不会改变。
那,出去以后要怎做——要是离开屋子,最后真只是满足己之私话,那也无可奈何。
既然父亲奋战过,自己也战斗吧。就像父亲样,战斗方法因人各异。自己也许有着只属于自己战斗方式。
就像崩夏战斗是变性后边逃跑,边独自人搜集免罪符机关。
自己,夜知春亮能做到战斗方式又是什?
嗯,真……很不可思议。
竟然被这种不负责任父亲,说不负责任话语推把。
但是——必须承认才行。
现在,自己确实觉得背部被人推下。感觉得到,自己可以前进,应该前进。
所以,行动吧。远比待在这个家等待要好得多。行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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